宋雲罡卻道:“男子若無本事旁,只靠出豈能長久?”
朱方圓不敬佩,“王爺可真是有遠見之人啊。”
安然聽得父王准許,不知道多高興,小臉蛋紅彤彤的,就跟得了天大的寶貝似的興着。
溫意與宋雲謙對視一眼,皆會心一笑。
兩人在統一戰線上的覺,真好。
這一場一家人出遊,果然便引起了梁珪與張先輝的注意。
翌日議政完畢之後,梁珪在朝堂上出列,“皇上,臣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宋雲謙擡眸瞧了他一眼,“既然連史大夫都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就回去琢磨一下再講吧。”
終於來了!
梁珪跪了下來,“趁着今日列位臣工都在此,臣想請問皇上一句,先帝是否曾封過溫意大夫爲皇貴妃?”
宋雲謙面無表地點頭,“你想說什麼?”
梁珪擡起頭,“臣想請皇上給一句準話,皇貴妃,是否還是皇貴妃?”
“準話?”宋雲謙淡淡地道,“梁大人要的什麼準話啊?皇貴妃是誰冊封的,你問誰去,問朕做什麼?朕不認識什麼皇貴妃,朕只認識溫意。”
“溫意就是皇貴妃,這是先帝親封的貴妃。”梁珪道。
“既然如此,這麼多年,皇貴妃流落在外,怎不見先帝的重臣梁大人去尋找照顧?”
“臣並不知道皇貴妃在何,否則早就迎回來了。”梁珪辯解道。
“只是,似乎梁大人也並沒尋找過啊。”蕭相淡淡地道。
梁珪神微變,“臣今日所講的,不是說尋找不尋找皇貴妃一事,而是溫意是皇貴妃,此乃事實,皇上不該與來往,更不該與在大街上遊玩,這百姓瞧見了,何統?”
“朕只知道,溫意是朕孩子的母親。”宋雲謙好整以暇地說。
梁珪沒想到皇帝會這麼直白地說出這句話來,溫意是先帝的皇貴妃,又是他孩子的母親,這,這算什麼事?就算明知道,也不該說出來的。
一直以爲宋雲謙會模糊其事,這樣大刺刺坦白,反而他不知道如何應對。
“但是,溫意是皇貴妃,這是無可更改的事。”梁珪說。
蕭相也淡淡地道:“可溫意是皇上孩子的母親,也是無可更改的事啊?當日溫意懷孕,朝中知道的人不,當時大家爲什麼不說?因爲大家都知道太皇太后是要把溫意大夫指給皇上的,而溫意與先帝更是不曾圓房,這皇貴妃是不是名副其實?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
張先輝見蕭相一直幫着,便出列道:“相爺這話也並無不妥之,但是,太皇太后是否真的曾有旨意呢?誰都沒親眼所見,就算太皇太后真的有意把皇貴妃指給皇上,但是,到底還沒有親,而之後先帝冊封溫意爲皇貴妃,詔書還在書庫房裡放着,禮部也有副本,可以追查。”
“那以張大人的意思是說皇子與公主是不該出生的是嗎?”蕭相問道。
張先輝一怔,“這,臣沒有這樣的意思。”
皇上登基五年,至今沒有子息,如果他敢在朝堂上說溫意所生的孩子不該出生,只怕會被一羣老臣給捶死。
那些個老東西才不管是誰生的子嗣,他們只要皇帝有子嗣。
宋雲謙淡淡地道:“看來,梁卿與張卿的意思是要朕說雙胞胎是私生子,要朕把雙胞胎趕走,只留下溫意在宮中尊爲皇貴太妃,是這個意思嗎?”
“臣沒有這個意思,皇上恕罪!”張先輝與梁珪都沒有想到,宋雲謙會這樣說話。
但是如果說雙胞胎不是名正言順的,但是他們兩人已經着禮部準備冊封事宜了,是了玉牒的。
當初溫意懷孕,朝中許多人也知道,當時反對的聲音沒有那麼強烈,一則是因爲對宋雲謙這個新帝他們沒有那麼多戒心。二則,是因爲太皇太后曾有旨意,這個,也是很多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