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在飛龍門是門主的侍,但是門主的侍,在門中有很高的地位,有時候連長老都要聽的話。
呂寧是千山的未婚夫,至取消婚事的消息還沒傳開去,飛龍門自當重視。
天漸漸亮了,天邊的朝霞層層疊疊,從開始的淡紅變了橘,再漸漸地明亮。
一夜的尋找,大家都累了,但是,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派出去的小組,都有人回來稟報過消息,唯獨暗探組還沒回來過。
宋雲罡與滿叔都把希寄托在暗探組上。
等到辰時末,還沒見暗探組出來。
宋雲罡有些心急了,想了一下,命人從下山從左右兩側形包抄之勢一路搜上去。
山下的路,他早就命人封了,過往的商旅路人,都得查驗份才可通過,所以,他斷定,如果宋雲禮沒有在飛龍門和他的人來到之前迅速離開,那就必定還在山中。
瘴氣,或許是他們的一個掩護屏障,如果他們的基地就設在瘴氣後,那暗探組的人也會很危險。
畢竟,一般的樵夫,是沒辦法通過瘴氣,也不會通過瘴氣去打柴。
到了中午,大家都有些疲乏了,可沒有人放棄。
宋雲罡的人不會放棄,因爲呂寧統帥京中林軍與軍,他們雖說是王府的侍衛和王府的親兵,但是和呂寧打得很。
飛龍門更不會放棄。
燒焦的已經移送回到刑部。
李洵聽王府的人報有可能是呂寧,嚇了一跳,急忙命仵作前來驗。
仵作知道是呂寧,不敢大意,仔仔細細地查驗。
一個時辰之後,仵作回稟李洵,“大人,死者高在八尺(古代尺寸和現代不一樣,一尺大約是24厘米,八尺,也就是一米八幾),上五傷口,被燒過,傷口收,斷定是劍傷,頭顱有重擊的痕跡,後腦是凹進去的,還有,鼻子和口腔嚨肺部都有煙熏痕跡,可以證實,被焚燒的時候,人還活着。”
李洵聽了仵作的報告,微微蹙眉,“有沒有什麼是可以證明份的?”
李洵這話問出口,自己也覺得多餘,一燒焦了的,很多特徵都不明顯了,如何證明?
仵作搖頭說:“回大人,找不到可以證明份的,除了一同送回來的佩劍。”
“你見過呂寧,你覺得……”李洵沒問下去,面容無法辨別,只是一塊黑炭了。
他心頭縱然知道不理智,但是卻不願意把這與呂寧聯繫在一起。
“大人,還是請呂府的人來一次吧,如今能證實份的,只有一把佩劍,佩劍上有一個呂字,但是也必須要呂府的人親自確認。”刑部侍郎上前道。
“嗯,這件事,你親自去吧,好好地跟呂大人說。”李洵輕聲道。
“是!”侍郎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