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剛才救治規兒廢了太多的力,不長時間溫意就有些疲累了,地睡在了宋雲謙的懷中,宋雲謙苦笑着將溫意放到牀上,然後拿了一本的書,緩緩坐到了不遠的書桌旁,和安然兩人面對面的看書。
兩人竟然就這樣面對面地看了一夜的書,等安然發現宋雲謙的存在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安然,你還小,必須養好了才能好好學醫,你這樣不眠不休等熬壞了,是你給別人診病還是給自己治病?”
之前安然是不捨得打擾安然,也清楚當時和安然說話他肯定是不會聽的。現在安然已經從書中走了出來,作爲長輩,他有必要教導安然。
安然自然明白宋雲謙話語的意思,也很清楚宋雲謙都是爲自己好,他笑着保證自己再也不會這樣迷。
可是他的話,宋雲謙信都不信,現在躺在牀上的那位和安然一樣,是見了醫書不要命的。
看安然對醫的癡迷,宋雲謙幾乎可以料定,他的家裡又多了一位爲了病人不眠不休,不顧的大夫。
這真不是什麼好事,他有些後悔讓安然學醫了。
“陪你師父睡會兒吧,我得去上早朝了。”宋雲謙拍了拍安然的頭,就起離開,卻沒想到,自己昨天守了溫意一夜這件事,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
朝堂上,張先輝看了一眼神疲累的宋雲謙,率先發難道:“敢問皇上,昨夜是不是宿在了採薇宮中?”
宋雲謙沒有回答,因爲他的質問來得太迅疾,他都有些猝不及防。
“皇上難道忘了,溫門主是先帝的皇貴妃,您這樣任妄爲,置天道倫常於何地?您要如何堵天下悠悠衆口?”
張先輝見宋雲謙沒說話,心底更是篤定了他心中有愧,所以話語咄咄人,一副要宋雲謙承認的樣子。
“皇上,爲了不讓天下人寒心,不讓溫門主清譽損,還請您下旨讓溫門主離宮。”陳元慶見宋雲謙不說話,趕緊開口道。
和張先輝顧忌溫意在宮中他們的兒沒機會接近皇上不同,陳元慶更樂鍾於棒打鴛鴦,只要不讓宋雲謙和溫意在一起的事,他就願意去做。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心中已經認定了,如果沒有溫意,他的妹妹肯定會被宋雲謙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