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因爲自己對孩子的不了解,他這次裡翻船了。
他尷尬地笑着看向滿臉質疑的同僚,正要開口解釋,宋雲罡的佩劍就已經出鞘。
“陳元慶,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欺侮本王的兒子,你該死。”
宋雲罡說話間手臂已經用力,劍尖向着陳元慶的間襲去。
陳元慶本能地後退,而宋雲謙也出聲阻止道:“王兄息怒。”
宋雲罡怎麼可能息怒,在陳元慶他們迫宋雲謙的時候,他能告訴自己宋雲謙能應付得了,欺負溫意的時候他也只是警告,可是沒想到他卻得寸進尺,連自己的孩子都威脅上了。
生不如死?他今天倒是想知道,誰才是應該生不如死的哪一個?
“父皇,他欺負的是我,報仇的事,讓我來。”就在所有人都覺得只有宋雲罡出手才會平息事端的時候,安然稚卻清脆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上響起。
宋雲罡也沒想到安然會這樣說話,他詫異地看着安然,但是看他一副有竹的樣子,他心底倒生出了幾分期待。
他不是沒覺到,從跟着溫意學醫之後,安然就變了,變得更像個孩子。
“皇叔,我跟師父學了金針,可是我沒有試針的人,不如讓這位將軍給我試針吧,讓我試一次,我們互不相欠。”
被安然坑了的陳元慶在聽到安然開口說要對付自己的時候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爲他實在是搞不明白孩子這種生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卻沒想到,安然竟然要用這樣的懲罰方式。
真是有種板子高高舉起又輕輕放下的覺。
如釋重負,更是毫不在意。
所以他不等宋雲謙點頭,就得意地說:“末將沒意見。”
當事的雙方都沒有意見,宋雲謙當然也不好說什麼,他只是點點頭,看着安然從隨的小包中拿出金針,對着陳元慶的位就扎了下去。
他施針的作行雲流水,如果不是清楚他剛剛學金針,真的會以爲他已經是一個稔試針的大夫。
不長時間安然就爲陳元慶施完了針,他收起金針,對着宋雲謙說了一句:“以後誰讓我撒謊我就這樣收拾他們。”
朝臣們有些詫異地看着安然眼底的自信,他的話語斬釘截鐵,仿若對世人的警告,可是他邊的陳元慶,分明還好好的,沒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