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他們才是皇上名正言順的宮妃。”溫意知道太后是心疼自己,心底不由得暖意橫生,輕聲對太后解釋,話語中帶着些微的苦。
憑藉飛龍令可以在後宮橫行不錯,但是是飛龍門門主,不能因爲自己的私慾毀了百年來飛龍門在後宮人心中的地位。
這飛龍門是要守護皇上的,也是要守護世世代代宋氏子孫的,不能因爲一己之私,毀掉飛龍門。
太后嘆了口氣,再次看向溫意的時候眼中已經帶了淚水,着溫意的臉,輕聲說道:“就是苦了你了。”
“最苦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我有您和容貴太妃的護,有謙陪在邊,有兩個孩子,還有幾個至好友,這已經足夠了。”
溫意心底已經滿足了,這樣的日子比在南山城不知道要幸福多,最起碼心的人在邊,想守護的人也在守護着自己。
雖然回京已經很長時間,但是依然時常想到在南山城的五年,暗夜中那蝕骨的思念仿佛要將的心都吞噬。
所以現在,想喝酒的時候有人陪,想弱的時候有肩膀可以依靠……
人生如此,應該知足了。
“溫意,你是做大夫的,做了這麼多的善事好事,老天都是看着的,你會有福報的。”太后信佛,也是真的盼着溫意會有福報。
“門主,飛龍門那邊滿叔讓人送信過來了,說克州那邊出了點事。”太后前腳剛走,千山就急匆匆地走進來就將一封信到了溫意的手上。
這兩年克州漕運車馬船隻的損耗與所得利潤嚴重不符,細查之下才發現是那邊僞造了賬目,滿叔據車船損耗的數值推算出克州那邊運輸的應該是糧草或者是鐵。
“今年才發現?”溫意有些震驚,一直以爲飛龍門內部組織嚴,有什麼事總部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卻不想,竟然有人在總部的眼皮子低下瞞天過海。
而糧草足可以養兵士,鐵則可以鑄造兵,這兩種可能,任何一種都是天大的事。
“如果不是滿叔覺得賬目有異,怕是今年都發現不了。”千山雖說是飛龍門門主的侍,但是份卻和飛龍門長老一樣,所以信件也是有權翻看的。
“讓滿叔暗中去查,找到內鬼,嚴監視,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溫意輕聲囑咐着,總覺得這件事不會像表面上這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