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州的事溫意當天就告訴了宋雲謙,以爲宋雲謙還要詳細問些事,卻不想他只是說了一句:“咱們之前說好的,你只要替朕管理好後宮就好,這些事不用你心。”
宋雲謙早就知道了後宮的妃嬪們來跪請溫意離宮的事,他很清楚,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都很懼怕溫意的存在,他對溫意的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溫意後的飛龍門,會給朝局帶來太大的變化,這是張先輝陳元慶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
誰都不願意將到手的既得利益給別人,尤其是這個人是溫意,是堅定地站在自己後的。
所以,以後不管是朝堂還是後宮,針對溫意的事還會層出不窮,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爲他擋住前朝的針對。
其實今天陳元慶在朝堂上大放厥詞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借着這個時機將溫意藏起來,只是他也清楚,他的溫意,從來都不是溫室里的花朵,是可以和自己並肩而立的人,所以他忍下了心頭的衝,卻也在心底爲溫意畫好了權限範圍。
後宮,這是他能讓溫意勞的極限了,他不想自己的人因爲自己勞苦奔波,他更不想將溫意捲更大的風波之中。
溫意面上答應了宋雲謙,卻依然在暗地裡調查,現在朝局紛,不可能視若罔聞。
溫意直覺這件事和狼頂峯的宋雲禮有關,卻只能等着滿叔他們將調查後的結果送來。
這幾天溫意一直在等着宋雲禮那邊的靜,在經歷了之前的狼頂峯一役,手中的飛龍門肯定已經了宋雲禮的心腹大患,他勢必要之而後快的,只是飛龍門是個太龐大的組織了,連明的滿叔都能被瞞過,他們……
而此刻被溫意惦記着的狼頂峯上已經沒有了那日的硝煙瀰漫,更沒有因爲那日的一戰多幾分寥落意味,很顯然,那一戰沒能傷到宋雲禮的筋骨,充其量也就是一場站前演練。
而失蹤許久的萬涼,此刻就被囚在當初囚呂寧的地方,上倒是沒有像呂寧一樣傷,但是之前白皙的臉卻帶着幾分詭異地亮,如果仔細看着,能看到皮下面的流淌,而且流淌的速度異於常人。
這幾天萬涼每天都要被這樣蝕骨的痛折磨,好在宋雲禮的人綁縛了的雙手,不然這張臉早就被抓花了。
萬涼被送到這裡已經七天了,在這七天裡每天都有人來問關於飛龍門的事,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飛龍門雖然輩分以個十百千萬來命名,但是能做到萬字輩的也只是比長老低了一個等級而已,絕對不是凡俗之輩。
比如萬涼,在還不是暗探門首領的時候就已經被訓練過了,任何方法都沒辦法讓開口,如果沒有這樣的心志,不可能被留在暗探們。
只是即使經歷過各種訓練,萬涼都忍不住對此刻上中的毒口,只是讓你,而且是臉,雖然能熬過去,但是絕對……很酸爽。
萬涼正在觀察着室的周邊,想着自己要用什麼辦法逃走,堂堂暗探門的首領,竟然被關在這個暗室一周,只是想着就覺得足夠丟人了,卻沒想到有人好像讀懂了的心思一樣,在不遠說道:“人,你真的是飛龍門的人?都被關在這裡七天了,還沒逃出去,真是給你們飛龍門丟人。”
“我丟的是飛龍門的人又不是你的人,你沒必要把自己藏起來,有話就說,沒話走人,你們想知道的我不想告訴你們。”
“沒想到還是一枚小辣椒,很對本王的胃口。”被萬涼奚落了,九王也就不再遮掩,笑着從室門口進來,笑眯眯地看着萬涼。
萬涼先是被九王的話語驚住,沒想到他們暗探門苦苦尋找的九王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真的九王?”意識到面前的人是九王的時候,萬涼都忘了自己的境,神中全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