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人,這是可兒唯一能有的理由了。
“他們是不是你的藥人,不是如貴妃說了算的,如果真的是您的藥人,明天去我們門主宮中將人領回來就是。”
李長安已經見識了可兒的癲狂,他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自己真的不該和一個瘋婆娘多說什麼。
“又是溫意,這都是溫意的計謀是不是?溫意以爲毀了我的臉就能永遠霸占師兄了嗎?休想。”
“是溫意讓孩子來的是不是,是栽贓在我的上是不是?師兄爲什麼看不清楚,溫意那個賤人連孩子都利用,我才是最他孩子的人。”
李長安不願意和瘋婆娘計較不代表瘋婆娘自己願意安分守己,在李長安走後,可兒突然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溫意的計策。
從孩子闖進的宮中,他們就計劃好了誣陷自己,然後抓回那十五個,讓自己沒辦法換臉。
這一切事唯一的結果就是會被皇上厭棄,而溫意會了自己這個強勁的敵人。
想明白的可兒覺得不僅自己被騙了,的師兄也被騙了,所以顧不得整理自己的形容,就急匆匆地跑到了溫意的採薇宮。
不管不顧地闖進去見溫意正在給一個把脈,而宋雲謙就坐在的邊,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地看着溫意,可兒覺得自己心底的嫉妒再次有了燎原之勢。
“溫意,這次的事,是你讓那兩個孩子騙我的是不是?”
“溫意,這次的事是不是你策劃的?”
“溫意,你這狠毒的人,你爲什麼要栽贓陷害我,你明知道我對師兄的。”說到最後可兒已經瘋了一樣的去推搡溫意。
溫意沒有防備,覺和椅子都向着地面倒去,閉着眼睛等待預料中的疼痛,最終上沒有痛意襲來,倒是聞到了悉的龍涎香的味道。
“沒事吧?”宋雲謙緊張地看着溫意,整件事的經過宋雲謙剛明白不久,想到溫意的這幾天殫竭慮,他就心疼不已,見可兒推他,在護住溫意之後,他更是對可兒怒目而視。
“沒事就不要跑了,你的事我會和南詔涉的,回去吧。”對於可兒,宋雲謙現在只有分憤恨和防備,看可兒那猙獰的樣子,完全沒辦法將當年清純閃亮的小師妹和現在惡毒的人聯繫在一起,但是很清楚,師兄對自己的疏離全是因爲這個人。
“師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這個人在你的眼皮子地下算計你的師妹,你都這樣無於衷嗎?還是你以爲,如果沒了我你們真能白頭偕老,我告訴你們,別做這個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