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醫們去了偏廳,走的時候,還約聽到皇后說話,“這孩子,自己帶着滿的傷,卻半點不顧,你沒看,眼圈都熬紅了,大概也疼得厲害,聲音都變了!”
容妃喃喃地道:“想不到昔日本宮對如此尖酸刻薄,如今竟如此拼命爲本宮的兒媳婦和孫子,想起本宮以往對的態度,本宮真是無地自容啊!”
容妃往日因着皇后寵楊,所以對態度不好,當時的楊,也曾經頂撞過容妃,容妃更是看不慣。
溫意把這兩句話聽了進去,沒有什麼想法,正如在未來世界,網絡上有一句名言:我不是人民幣,做不到讓人人都喜歡。當日的楊,相信有優點,也有缺點,容妃不喜歡,這也沒什麼的。
溫意心中篤定,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其餘的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很擔心宋雲謙,這份擔心一直都沒有消減過,不願意去想他會經歷些什麼,落在那些殘暴的山賊手中會遭些什麼樣的折磨,只要一想,心裡就難得厲害,心仿佛懸在半空,隨時都會跳出來。
但是,當跟醫們說皇孫的病時候,十分投,十分專業。
道:“我懷疑安然是新生兒阻隔黃疸!”
院判不明白地看着,他瞧了兩名醫一眼,見他們亦是十分迷茫,便問道:“敢問王妃,什麼是阻隔黃疸?”
溫意臉十分凝重,道:“新生兒阻隔黃疸,是由於多由先天膽道畸形引起的,以先天膽道閉鎖較爲常見,這種病會引起膽淤積,唯一的辦法是用手治療,但是我們不備爲新生兒做手的條件,所以我建議太醫院先開退黃的藥,制定一套治療方案。但是,我也不妨跟大家說句實話,若確診是先天膽道閉鎖引起的阻隔黃疸,我們只能眼睜睜看着皇孫一步步走向……”溫意沒有說下去,但是尾音在之後的內容,大家都知道。
誰也沒有做聲,皇孫若救不回來,死的不僅僅是皇孫一人。
“但是,我們之前開的退黃藥方,對皇孫起不到作用。”醫龍飛道。
溫意道:“不是沒有療效,而是還沒起到作用,病理黃疸與生理黃疸不同的地方,是生理黃疸就算不服藥,也會慢慢消退,我雖沒看過你們的藥方,但是我很肯定你們用的方子,只是一般去黃的方子,這種針對生理黃疸是可行的,但是針對病理黃疸,一時三刻,療效是出不來的。首先退黃,注意皇孫有沒有發熱,其餘的,我們再想辦法。”
溫意心裡很沉重,皇孫是接生的,本以爲他逃過一劫,結果還要面對這樣的折磨,那的生命如何才承這種連大人都無法承的痛楚?若讓鎮遠王妃知道,只怕要了的命了。
院判看着溫意,道:“若按照王妃所言,要是確診了皇孫是先天膽道閉塞,那我們是做什麼都無用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溫意沉重地點點頭,“確實如此,先天膽道閉塞,只能是用手治療,我們無法施行手,幫王妃開刀生子,已經是極度的冒險了。”
院判默然地道:“那微臣明白了,微臣立刻開一些疏肝利膽,瀉火去溼的藥給皇孫服用,希能儘快確診皇孫的病。”
“好!”溫意如今只希不是先天膽道閉塞,否則,按照現在的醫療條件,回天乏了。
溫意又建議道:“如果保守的方子無效,試試茵陳﹑梔子﹑黃芩苷﹑金銀花一同熬水,給安然服用。”
對中醫不通,但是也知道皇宮用藥謹慎,所以,怕搔不到,便給了一個藥方,這個藥方,在現代也有人用於制中藥治療病理黃疸,療效不錯。
院判有些奇異地看着溫意,“這個方子,其實微臣也想過,只是這個方子極寒,怕皇孫承不住,所以微臣不敢下重藥,只敢開了些金銀花水給皇孫服用,如今聽王妃的話,那微臣就放膽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