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慶前腳剛走,可兒就來了。
可兒最近經常來找宋雲謙,在看來,沒有溫意,就沒有了威脅。
只是沒想到,宋雲謙連見都懶得,心中忿忿,覺得肯定是溫意蠱了師兄,才讓師兄依然對自己全是誤解。
每次宋雲謙給的理由都是他不在,但是這次,看着陳元慶走進宋雲謙的寢宮,呆了很長時間才走出來,確定宋雲謙就在寢宮之中,所以不顧宮外侍衛的阻攔闖了進來。
“師兄,你怎麼又喝酒了,怎麼就不知道惜自己的。”聞到宋雲謙上濃重的酒味,可兒眉頭皺了皺,然後快步走到宋雲謙的邊,俯爲他倒了一杯茶。
宋雲謙能覺到可兒在行間努力地靠近自己的,上的香氣馥郁,帶着腐爛的氣息,讓宋雲謙忍不住要作嘔。
不等可兒將茶端到自己面前,宋雲謙就站起來,保持着和可兒的距離。
可兒端着茶水,看着和自己保持着一定距離的宋雲謙,面紗下的臉有些痛,盯着宋雲謙,眼中全是癡,說出的話更是帶着滿滿傷痛。
“師兄,你非要和我這樣保持距離嗎?”可兒看着宋雲謙的眼睛裡全是傷痛,那盈盈雙眸含着秋水,讓人忍不住心生疼惜。
只是,這樣的可兒已經打不了宋雲謙了。
“可兒,話我早就和你說清楚了,有事你就說,沒事就回你自己的宮中。”宋雲謙冷聲說完就繼續拿起酒杯喝酒,可兒看着宋雲謙,眼中全是傷痛,更讓崩潰的是,此刻的傷心和失,宋雲謙並沒放在眼中。
一個絕傾城的大人,竟然沒辦法和他的杯中酒相比,這對可兒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師兄,我的心思你是清楚的,我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我只是擔心你,哪怕我和全世界爲敵,我都不會傷害你的,你不要離我這麼遠。”可兒一邊說話一邊走向宋雲謙,不喜歡宋雲謙和自己疏離的樣子,不願意再這樣煎熬下去。
宋雲謙後退兩步,厭惡地看着可兒,低聲說了一句:“你如果不想讓朕對你手,就快點滾。”
宋雲謙現在對可兒只有厭惡,尤其是那張遮掩的臉,如果當初不是的狠毒,自己和溫意就不會有五年的分離,現在他們終於在一起了,還要來作梗,如果不是的份特殊,宋雲謙真想弄死一了百了。
“師兄,爲了讓你高興,我在這宮中連存在都沒有,我已經夠委屈了。你不想讓我針對溫意,我答應你了,你不像我在宮中興風作浪,我就在這宮中像個形人,師兄你想要的我都做到了,你還想要什麼?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我要的從來都只是你一個人而已,我……”可兒說到最後,見宋雲謙的臉上依然全是淡漠,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
可兒覺得自己的委屈已經沒辦法用語言形容了,是南詔的公主,份尊貴,只要迫宋雲謙,宋雲謙不可能不從的,可是知道宋雲謙不喜歡被人脅迫,所以從來沒拿出公主的架子,那麼多對他虎視眈眈的人,明明嫉妒到要死,卻依然裝作毫不在意,就因爲清楚後宮的這些人對師兄都是有用的,甚至連溫意都放過了,明明可以輕易左右的生死。
宋雲謙苦笑着看着可兒,最終還是坦誠說道:“很久之前我就告訴你了,我不會喜歡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喜歡你,我的人從來只有一個,除了溫意之外,我不喜歡任何人的,所以還請你和我保持距離。”
“師兄你這是何苦,溫意現在不在宮中,只要你願意,沒有消息會傳出去,你不必這樣委屈自己,這宮中所有的人都是你的,你……”可兒見宋雲謙態度堅決,心底嫉妒到要死,強撐着最後的理智衝着宋雲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