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這些人要毀了我們克州軍,我們不答應,所以被我們殺死了,和溫意門主無關,和您李將軍也無關。”
“李將軍,這是我們克州軍內部的事,您已經幫了我們很多,殺這些畜生,真的不用你們出手了。”
“李將軍,如果皇上要追究殺人的罪名,您就說是我高德下令的,我幾天的糊塗早已經罪該萬死了,因爲殺了這幾個畜生死,我高德死而無憾。”高德悶聲悶氣地說話,看向那幾個躺在自己面前的將軍們時眼底都依然帶着恨意。
按照律令,爲兵爲將者擅自殺掉自己的長,是要死的。
所以看着這羣羣激憤的人,李長安的心底全是,他們已經意識到殺掉他們會給溫意和飛龍門帶來很多的麻煩,所以……
“放心,不管是皇上還是兵部都不會爲難飛龍門的,我剛才只是不想讓門主爲難,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李長安還是能理得了的。”
李長安轉頭見千山和萬筍在馬車邊站着,輕聲問道:“門主怎麼樣了?”
“之前是用金針控制住了傷勢,現在事了了,就支撐不下去了。”萬筍臉上全是擔心。
“梁祥的事,咱們怎麼理,還有滿叔,應該馬上就到了。”千山面爲難,雖說戰事已經結束,但是屬於他們的戰爭卻還沒有結束,現在正是需要溫意這個主心骨的時候。
“李長安,讓人找蘇衍過來,讓他幫着滿叔把餉銀髮下去。”溫意虛弱地說完話,就繼續閉目養神,哪裡能不清楚這正是最需要的時候,可是的,真是太不爭氣了。
“萬筍,去軍醫那裡買點藥出來,按照這個藥方來,馬上熬了,我要服用。”溫意巍巍地從馬車中遞出一張藥方。
“千山,帶我去見梁祥。”溫意再次開口。
“門主,您還是先休息吧,梁祥我們已經抓住了,他跑不掉的。”千山聽溫意要見梁祥,趕緊勸阻,一是爲了溫意的,二是怕溫意會因爲梁祥發火,的已經承不住有太激烈的緒。
“克州軍的叛徒咱們都理了,飛龍門的……。”溫意話語很輕,並沒有說要如何置梁祥,按理說,飛龍門的叛徒是不能留了。
如果不是溫意當初心,覺得梁祥不會釀大錯,也不會有今天克州軍的慘劇。
“門主,要不您別去的見他了,我直接殺了他就是。”想到梁祥,千山心底的怒火顯然比溫意更重,在今天之前,想的都是梁祥的好,想的都是梁祥不會爲他們的敵人。
可是,當記憶中那個好人了十惡不赦的壞人,首先要邁過的是心裡的檻。
“哎。”溫意低聲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了一句:“梁祥不是沒有後路的人,他既然敢做出背叛飛龍門的事,肯定就做好了保命的準備。”
“可是……”
“千山,沒有可是,梁祥在朝中籌謀多年,他早已經不是誰的嫡系,他手下的朝中重臣不,如果我們理不慎,朝堂盪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太該死了,這一千多枉死的克州軍,這……”千山低聲地說話,暗夜中的眸子裡全是刀鋒一般的恨意。
“千山你放心,這次他必然會爲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咱們飛龍門懲叛徒絕對不是只有殺人一招。”溫意低聲安着千山,也安着自己。
如果可以選擇,真想馬上就把梁祥殺了,永絕後患,只是很多事不是乾脆利落就可以解決的。
只是溫意和千山怎麼都沒想到,梁祥準備保命的招數竟然是效忠。
“你說什麼?你現在憑什麼說要對飛龍門效忠?就因爲你剛剛害死了那麼多命?你覺得現在,我們還需要你的效忠?”千山聽到梁祥低聲說,自己願意效忠飛龍門永不背叛之後,整個人都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