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這樣,飛龍門和朝廷怕是水火不容了。”張先輝輕聲說道,他努力藏着心底的興,之前還以爲大勢已去,卻不想,得來的全不費工夫。
“皇上,這樣只有剿滅飛龍門了。”
“皇上,克州軍竟然不顧大局,害死了溫意門主,這樣的將軍兵士,我們不能再留,不然誰知道他們今天弒殺了溫意門主,明天會不會對皇上起了歹心。”
“皇上,臣請旨出兵平叛。”陳元慶突然跪在地上,很認真地請求道。
“陳將軍平叛的意思,不知道這叛軍指的是克州軍還是飛龍門?”宋雲謙話語緩緩,盯着陳元慶的眸子愈發深邃。
“皇上,溫意已死,飛龍門必然會視朝廷爲罪魁禍首,他們不會再忠於皇上,而克州軍竟然敢對溫意門主下手……”
在陳元慶看來,不管是飛龍門還是克州軍,都已經是叛軍了。
看着陳元慶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宋雲謙心底不由得一聲冷笑,然後悠悠說道:“溫意沒死,早朝之前,我收到了給我的親筆信,在克州軍圍攻的住之後。”
宋雲謙說話的聲音不大,卻驚雷一般響在所有人耳中,尤其是陳元慶,此刻臉通紅,他顯然沒想到,事竟然會是這樣。
他也明白,剛才宋雲謙的問詢不過是對他的試探,而他卻了坑。
“克州軍已經被安住了,所以陳將軍就不用去平叛了。”宋雲謙的話語淡淡地,嘲諷意味極濃。
“皇上,末將也是急之中才……”陳元慶趕緊解釋,卻也明白自己之過急了。
作爲克州軍的最高統帥,在得知了克州軍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撇清關係,甚至要帶兵剿滅他們,他的態度傳出去之後,怕克州軍都要對他生出嫌隙了。
“皇上,一面是飛龍門的門主,一面是朝堂的太尉,皇上偏聽偏信地也太厲害了。”張先輝見陳元慶神窘迫,趕緊出言相幫。
畢竟現在還沒有完全的證據,只是雙方各持一詞,所以在他看來,陳元慶不管有什麼樣的態度都是正常的。
“那就把人證請上來吧,朕也想知道,克州城到底是怎麼回事。”宋雲謙輕聲說完,就見一人在大殿門口緩緩走進來。
那人神憔悴,渾上下溢滿了悲傷,但是看向宋雲謙的時候卻神堅定,他一步步走進大殿,對着宋雲謙跪拜。
“皇上,這一切都是宋雲禮的謀劃,他的目的就是要殺了溫意門主,毀了克州軍,讓飛龍門和皇上離心,皇上千萬要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