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州軍出了任何事,就是他的失職,之前軍隊譁變,他剛剛接手不久,有可原,可是這一次,梁祥圖謀爲克州軍換,他卻毫無所知,怕是沒幾個人會相信。
掌管軍隊的最高首領竟然沒有幾個心腹在軍內?這樣的話說出去誰信?
但是他顯然不想和梁祥一起承擔罪名,所以他聰明地認罪,只說自己偏信了梁祥,
當然,他偏信梁祥也是有原因的,因爲皇上是信任梁祥的,不然怎麼會讓他代天巡狩?
“陳元慶,你這次不僅是偏信了梁祥,更是失職,所以……”宋雲謙沒有想好要怎樣置陳元慶,畢竟現在靖國候的病還沒好,朝中能擔起兵部尚書一職的人除了陳元慶再也沒有別人。即使陳元慶現在居心叵測,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帶兵的好手。
“皇上,陳將軍如此大錯如果都輕輕揭過,你要怎樣服衆,要怎樣給克州軍枉死的人一個代?”鎮國王爺宋雲罡見宋雲謙在這件事上依然優,忍不住低聲說道。
“皇上,臣覺得這兵部尚書由鎮國王爺暫代更爲合適。”蕭相見宋雲罡開口,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趕緊開口說道。
“皇上,這不妥呀,我朝很有皇族擔任兵部負責人的,畢竟皇族脈……”張先輝見陳元慶在聽了蕭相的話後不停地對自己使眼,心底雖然不願,卻還是開口說道。
“皇上,這次陳將軍之錯如果不嚴加懲,到時候怕引起軍心不穩,到時候……”張司空在張先輝說完話之後趕緊說道,他看得分明,現在不是討論誰更適合兵部尚書的問題,而是要懲陳元慶,只有陳元慶沒有資格再代理兵部尚書的職責,宋雲罡才可以被理所應當的請出來。
“陳元慶的兵部尚書肯定是不能繼續代理了,克州軍那邊,朕必然要給出代的。”宋雲謙當然明白張司空的意思,所以輕聲說道。
“皇上,這不妥,關於兵部尚書的任免,需要皇上,蕭相,微臣還有太尉一起商議……”張先輝聽宋雲謙已經決定,心底有些惱火,只是說出話之後,他才意識到,梁祥已經沒有資格在這裡議政了。
皇上和蕭相必然是一的,自己一人,無力扭轉……
“皇上,臣確實失職,可是……”張先輝明白的道理,陳元慶自然也清楚,只是就這樣出好不容易到手的權利,他真的很不甘心,他對着宋雲謙極力爲自己辯白,只是宋雲謙只是對他冷漠一笑,並未更改他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