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出去吧。”溫意在兩人僵持了許久之後,覺得有些心力瘁,不願意再和宋雲謙這樣僵持,所以開口說道。
宋雲謙看着溫意,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緩緩地走出了大帳。
只是走到大帳門口,看千山和李長安守在帳外,他才輕聲說道:“現在虛弱得很,不管是朝堂的事還是飛龍門的事,都先不要告訴。”
千山看着宋雲謙凝重的神,輕輕點頭,然後走進了帳中。
賬內溫意已經躺到了牀上,神疲憊得很,看到千山,只輕聲問了一句:“你準備和他一樣什麼都不告訴我?”
“門主放心,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千山見溫意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忍不住輕聲說道。
“還是你好。”溫意輕聲嘆道,千山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多,輕聲說道:“哪裡是我好,是我清楚,皇上本就擋不住你,不管他現在怎麼堅持,你撒個什麼的他就妥協了,他在你這裡哪裡有堅持和底線。”
溫意聽千山這樣說,心底的鬱卒終於消失不見,看臉上終於重現了笑意,千山才鄭重說道:“門主,不管是朝堂還是門內都沒什麼大事,你先休息,等你再醒了我全說給你聽。”
溫意眼底的希因爲千山的話陷沉寂,說什麼不會和宋雲謙一樣,結果卻是和宋雲謙一樣,準備什麼都不告訴自己。
“那你讓皇上去見下樑祥吧,還有怎麼置他必然關係到朝堂上,還是要聽聽他的建議的。”溫意輕聲囑咐道。
“門主,夜魅竟然是凌貴太妃,說自己願意以死贖罪,但是求您照顧好他的孩子。”千山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凌貴太妃的事告訴了溫意。
溫意聞言,神有幾分容,最終卻還是嘆了口氣說道:“這次也是立了大功的,如果沒有……”
“讓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孩子,讓放心就是,不管孩子的父親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對孩子下手。”溫意輕聲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想知道外面的事,但是這,真是……
“千山,我先睡會兒,我累得很。”溫意說完話不久就陷了沉睡之中,看着如此虛弱的溫意,千山臉上全是擔憂,門主的最清楚不過,可是這次,好像特別的虛弱。
千山走出來的時候宋雲謙還站在帳外路公公正在和他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見千山出來,他制止了路總管的話,一臉問詢地看向千山。
千山輕聲說道:“門主讓你去見見梁祥,至於怎麼置梁祥,門主說遵從您的建議。”
“不是說不和他說外面的事,你怎麼……”宋雲謙還是沒控制住心頭的怨念,輕聲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