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攔妃娘娘？是王爺吩咐娘娘過來問候王妃的，王爺還命妃帶了話過來，你一個灑掃的丫頭，竟也敢攔妃的路？不要命了你？”是春凝的聲音，惡狠狠地砸在空氣中，有幾分狐假虎威的勢利。
小的心當場涼了半截，帶着王爺的命令來，即便郡主在，亦是攔不住的。
門陡然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小拉緊被褥，子瑟瑟發抖。妃的厲害，在侯爺府的時候已經見識過，表面善解人意，背地裡暗毒辣，罰下人的手段，有一千種之多。
“姐姐！”妃的聲音在小頭上響起，帶着一嘲弄與不屑。自然，已經知道牀上的人，不會是姐姐。
小咬緊牙關，沒有做聲，更不敢彈，只一味裝睡，只盼着會自行離開。
春凝是親眼看着溫意出府的，哪裡會容許小矇混過關？雖不知道牀上的人是誰，但是十分篤定不會是溫意，所以也不怕冒犯，當下就手掀開被子，小一骨碌爬起來，跪在地上，發抖着道：“奴婢參見妃娘娘，妃娘娘恕罪！”
楊凡怒喝一聲，“你好大的膽子，王妃的牀榻，你一個丫鬟之也敢睡？無法無天了，來人啊，把這冒犯主子的丫頭給我打暗室！”
小嚇得魂飛魄散，暗室是王府專門用來懲治犯了嚴重罪行的下人，了暗室，是不死也層皮的。長跪不讓起來就不說了，還要刑，健壯的小廝都熬不過兩日。
小白着臉，連連磕頭求饒，“娘娘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楊凡手攔了一下那些上前拖小的下人，冷聲問道：“王妃去哪裡了？你如實說，我還能饒你一次，若心存僥倖，就休怪我下手無。”
小知道楊凡憎恨小晴，自然不敢說溫意去了哪裡，只搖頭哭道：“奴婢不知，郡主只說要出去一趟，奴婢不敢問郡主的去向。”
“不知道？”楊凡柳眉倒豎，冷然道：“真真是個忠心護主的好奴才，我也不與你爲難，這便去請示王爺，看王爺如何理你。”
小聞言，煞白了臉，連忙哀求道：“娘娘請息怒，千萬不能告知王爺，郡主……”
“什麼？”春凝彎腰，狠着臉，狠狠地掐了小的大一下，疼得小呲牙咧齒，“還不快說？”春凝怒吼一聲，完了，便又加了一腳，剛好踢在小的小腹上，小疼痛，卻哪裡敢半句？腦子一片凌，凝固漿糊，竟沒半點主意了，失口就道：“郡主去找小晴了。”
楊凡銀牙一咬，冷峻問道：“去找那賤人做什麼？”心中暗恨，在宮內之時，說得是如何的大方，以後不會跟搶王爺，如今才剛出來，傷還沒養好，就地去找小晴，企圖穿當日故意陷害一事，好狠毒的人。
小搖頭，“奴婢並不知。”
楊凡面一沉，對後的小廝道：“給我狠狠地掌！”
一名壯實的小廝即刻便站了出來，問道：“娘娘，掌多下？”
楊凡冷道：“掌到願意說爲止！”
小被兩名僕婦拽住跪在地上，小廝上前，揚手左右開弓，寧靜致遠的午後，有鳥兒划過天際，徒增了一和氣。而這室內，竟是殘毒冷酷的，小連續被打了十幾個耳，角鼻子溢，臉腫起老高，髮鬢凌，只打得暈頭轉向，冷痛至麻木。
小還未曾過此等毒打，如今能忍，只是一直被打着，連放聲大哭都不能，讓人瞧見了也覺得悽慘。
那小廝也似乎有些不忍了，下手也輕了些，連續又打了幾個耳，轉問楊凡，“娘娘，這還繼續打嗎？”
春凝上前，推開小廝，怒道：“娘娘沒說停下，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瞧你手腳的，沒吃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