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你對他噓寒問暖的,關心和孩子,如果告訴了你對重樓不滿,不高興瘋了,張先輝也會高興地蹦起來。”溫意淡淡地說道。
這是和宋雲謙早就商量好的,先掉起張先輝和良貴妃的野心,然後他們再做什麼事他們才能抓到馬腳。
“你再派點飛龍門的人去保護重樓,我怕張先輝會爲了良貴妃腹中的孩子鋌而走險。”宋雲謙想着地道的方向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轉頭對溫意說道。
“飛龍門的護衛很嚴,你放心就是,再說,重樓可不是誰想算計就能算計的,別看每次都是京默欺負他,真到了大事上,真正指揮的人是他。”溫意理解宋雲謙的擔憂,只是覺得這擔憂有些多餘。
“朕真後悔讓藍醫告訴良貴妃懷的是個男孩。”雖然早就做好了打算,雖然已經開始行,但是只要想到他們的行有可能會傷害到重樓和京默,宋雲謙就後悔的厲害。
他的孩子,他疼寵還來不及,卻要爲他們吸引別人針對的目。
宋雲謙角帶着苦笑離開,溫意溫地盯着宋雲謙的背影看了片刻,整個人突然地落到了椅子上。
現在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走路都覺得累。輕輕上漸漸隆起的腹部,輕聲和腹中的孩子說着話:“你一定要堅持,一定要好好的出來看看這個世界,我們肯定可以的。”
溫意說完話就開始用金針給自己施針,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原因,但是金針能幫自己暫緩的疲累,也能讓自己有神去應對一些事。
飛龍門的大部分勢力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盯着宋雲禮,誰都不相信宋雲禮會偃旗息鼓,溫意也一直在等着宋雲禮搞出更大的作,可是讓他們納悶的是,狼峯頂這段時間一直安分守己,安分到讓人心生恐懼。
不在沉默中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只是溫意清楚,宋雲禮就是一個伺機而的,他會沉默,但是絕對不會滅亡,他只是在等一個時機,一個顛覆飛龍門的時機,一個改變朝堂格局的時機。
他們誰都不知道,這個時機什麼時候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