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門門主溫意參見吾皇。”走到朝堂正中,看着高高在上的宋雲謙,溫意俯行禮。
宋雲謙見溫意俯,猛地就站起來,不管朝堂上別人的眸,他着急地走下來,緩緩扶住了溫意的胳膊,輕聲說道:“溫意門主以後不用對朕行禮。”
“皇上,這可不妥,這有違祖制,當年飛龍門於社稷有功,太祖對皇后都沒有下這樣的旨意,您……”一個梁珪一黨的人忍不住走出來高聲阻止。
“你都說了飛龍門有功於社稷,不僅是建國時期,就在不久前飛龍門還曾救我克州軍於水火,飛龍門可謂克州軍的再生父母,朕禮遇溫意門主,是理所應當之事。”宋雲謙只是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然後輕聲說道。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已經不容置疑。
今天,張先輝一黨的人自然不敢再說話,而梁珪也並未示意自己一黨的人出聲,剛才那人,不過是習慣使然,卻不想了一個不不的釘子。
“皇上,這件事有違祖制,您還是三思。”陳元慶卻不願意看着溫意囂張得意,他的準則就是溫意不爽他就痛快,所以所有對溫意不利的事,他都樂見其。
“這件事朕已經三思過了,這是朕的意思,無需你們多言。”宋雲謙惱火地看着唯恐天下不的陳元慶,低聲說道。
他之所以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語,完全是因爲溫意的,他不想讓他有任何的勞累,尤其是在這些虛禮方面。
他很清楚,溫意其實不在乎自己這樣的旨意,但是他還是要給,他要將自己能給溫意的全都給了。
今天張先輝已經倒了,他在這朝堂上的話語權只會越來越多,最後不會再他們的掣肘。
所以,他才敢任而爲,他確定今天在場能說出反駁話語的都最終只能鎩羽而歸。
“皇上,既然是太祖早就定下的規矩,咱們理應遵從的,飛龍門天大的功勞都是皇上的飛龍門。”溫意見宋雲謙有些惱火,趕緊開口,的角帶着溫和笑意,緩緩地,如春風一般,平了宋雲天心頭的焦躁。
溫意的話瞬間就平了很多已經準備和皇上爭辯的臣子們,他們看向溫意時候敵對的目也終於變得和緩。
宋雲謙還要開口,溫意卻已經緩緩地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手心裡輕輕一。
宋雲謙覺到手心輕微的刺痛,無奈地看着溫意,角閃出一抹苦。
他的溫意,永遠都這樣善解人意,永遠都在爲他考慮。
“既然溫意門主不願意,那就算了。”宋雲謙終於開口,朝臣們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只是片刻,他們的心又懸了起來,因爲宋雲謙扶着溫意一步步走向了他的龍椅。
誰都清楚飛龍門門主位子就在龍椅的旁邊,溫意肯定不會僭越,可是誰都在看着他們的皇上呵護溫意的樣子,溫意就像是他心底的寶貝一樣。
這樣的宋雲謙和溫意,讓鎮國王爺宋雲罡和蕭相他們都放下心來,但是梁珪,陳元慶的臉卻都變得愈發冰寒,而此刻依然跪在朝堂上的張先輝,心底則忐忑莫名。
看皇上對溫意如此的在乎,如果溫意真的中毒了,那這次自己再難翻,然則,皇上這樣的在乎溫意,溫意肯定不會中毒吧?
宋雲謙扶着溫意穩穩地坐到了飛龍門門主的位子上之後,才轉坐上了他的龍椅,等他轉過來,見到的就是朝臣們神各異的臉。
“皇上,您這樣禮遇飛龍門門主,就不顧及堂堂君王的面嗎?”陳元慶終於忍不住責問出聲,現在宋雲謙對溫意的好都讓他扎心不已。
“陳將軍也知道,這是朕的面,與你無關。”宋雲謙聽着陳元慶的話,終於忍不住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