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溫意都解不了的難題,他們怎麼可能……
所以在他們興過後的臉上,此刻更多的膽怯,是擔憂,他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了。
“我沒什麼疑難雜症,你們只需要將自己到的脈相如實說出來就是。”溫意看着他們擔心的樣子,輕聲解釋,然後示意他們坐下。
他們都看着溫意,不敢做,臉上全是探究。
“朝政的事你們不懂,你們只需要實話實說,將我的脈相告訴他們就行。”溫意說話的時候已經率先坐下了,現在的,站立太長時間,都有些扛不住。
溫意坦誠的笑還是讓他們放下了心來,他們還是相信面前這個滿臉溫的子,他們都乖覺地坐到了椅子上,然後流給溫意診脈。
“把你們診脈的結果寫出來。”宋雲謙見十一個人都診完了脈,馬上示意侍衛將紙筆奉上,任由他們將診脈的結果寫下來。
只有那個深藍服的老人,在落筆之前看了一眼陳元慶,他是被匆忙召進宮的,並不知道陳元慶的意圖,他不知道自己要寫出什麼樣的答案才是可以讓陳元慶滿意的。
陳元慶心底早就知道,一切已經註定了,憑他一人之力想改變也改變不了。
所以陳元慶對着那個大夫說道:“你看我做什麼,讓你來就是來診脈的,溫意的脈相是什麼,你就寫什麼。”
陳元慶說完就不再理那大夫,只是心底的不安越來越重,尤其是看着溫意淡笑的臉,雖然畫了緻的妝容,但是還是能看得出的臉不好,神也疲憊得厲害。
宋雲謙先看了那十一張紙上的字眼,然後示意侍衛們一人拿一個站到大殿的正中。
“各位臣工就好好看看這結果,尤其是你,張先輝,你不是口口聲聲,溫意門主沒有中毒嗎?”宋雲謙說到最後的時候惡狠狠地看了張先輝一眼。
這一眼讓張先輝心底一陣冰寒,即使不看結果,他也已經清楚,自己已經回天無力了。
“皇上,溫意門主通醫,誰知道會不會在脈相上造假?”陳元慶看了結果之後,心底很不服氣,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和溫意一次次的鋒,最後都是自己敗了。
“你是陳元慶請來的大夫,你說我怕的脈相有沒有造假?”溫意聽了陳元慶的話,心底不由得慶幸不已,幸虧沒有瞞孩子的事,不然脈相真的造了假,那可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楚了。
那大夫沒有回答溫意的話,只是爲難地看着陳元慶,顯然,陳元慶想要的答案自己給不了,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想要改變,需要用針刺激手臂上的兩個位,就是這兩個。”溫意擡手,寬大的袍袖湧向胳膊肘,出了潔白無瑕的,那吹彈可破,沒有任何針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