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謙本來還十分生氣,但是在聽到如此刻意的話,又看到諸葛明一片的哀怨時,心中頓時明白了大半。他與諸葛明換了一個眼,諸葛明眯起眼睛輕輕地搖頭,示意不要跟他做大龍戲。但是,宋雲謙已經開演了,他冷聲道:“與本王無關嗎?你別忘記你如今還是本王的王妃,當着本王的面就敢如此,本王還真的要把此事稟報父皇,治你們一個通之罪。”
諸葛明瞪大眼睛,“我與王妃是清白的,你若是把此事上告皇上,那我命堪憂啊!”利用溫意的同心,好自個改口,然後讓忽略昨晚的事。
溫意瞧着兩人,仿佛是傻子一般,好歹也是看戲長大的好不好?就算要演戲,拜託也要演得真實點,他把此事告訴皇上,豈不是等同宣告天下他戴綠帽子了?而且,他與諸葛明這多年的好友,怎麼會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瞧着宋雲謙,道:“不必了,我立刻宮跟父皇母后請罪,是我勾引諸葛明的!”說罷,拿起長榻上的書就走。他這麼玩,就奉陪吧。
宋雲謙與諸葛明面面相窺,諸葛明可真怕會宮,連忙喊住,“王妃,跟你鬧着玩呢。”
溫意頭也不回地道:“我可不是鬧着玩的。”
宋雲謙轉椅,懊惱地道:“看什麼?還不趕緊追?如今可是說到做到的人。”
諸葛明推着椅,急忙追了上去。
溫意一路小跑回到芷儀閣,跑了一圈,也冷靜了下來。剛才說的自然都是氣話,深究到底,其實哪裡有什麼資格吃醋?他和有半錢關係嗎?
方才這樣,豈不是告訴宋雲謙,其實很在意昨晚看到的事?而,最不應該就是泄自己的心事。
所以,當宋雲謙與諸葛明追到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張笑臉,道:“你們也太認真了吧?我也是鬧着玩的呢。”
諸葛明握住拳頭,覺得自己被這小兩口戲弄了,他道:“你們打罵俏,拜託顧忌一下旁人的好嗎?”
溫意笑道:“你胡說什麼啊?哪裡有什麼打罵俏呢?既然都來了,不如一起用早飯吧。”雲淡風輕地說着,仿佛之前放話要宮的事完全不存在過一般,更不存在的是,沒吃過醋。
連宋雲謙與諸葛明都覺得,方才發生的事,仿佛是一場幻覺。
諸葛明道:“不了,我趕着回醫館,今日起個大早,就是爲了早點回去坐診的。”
溫意雙眸一閃,“醫館?你開醫館的?帶我去見識一下吧。”吃醋傷神,且沒有前途,決定不浪費時間這段無謂的上,要早日走出霾,最好的辦法,是投工作。
諸葛明瞧了宋雲謙一眼,宋雲謙下意識地搖頭,諸葛明道:“這不是太方便,今日我要出診,不能帶王妃去,改日吧!”
說着,不等溫意再度請求,便急匆匆地走了。
屋子裡只剩下宋雲謙與溫意,溫意瞧了他一眼,用比較生疏的語氣道:“王爺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命人給王爺準備。”
宋雲謙瞧着,轉椅來到面前,問道:“你生氣?”
溫意笑了一下,“怎麼會?有什麼值得生氣的?生活這麼好,不是嗎?”
宋雲謙知道心裡已經豎起了防線,此刻無論他說什麼,都無法抹去昨晚看到的事實。而他,其實也覺得沒有必要生氣,因爲,凡是他的側妃,他在凡留宿,是天經地義的事。
只是,雖然堅持自己沒有做錯,但是面對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心虛。
因着諸葛明沒有帶出府,溫意便在府中鑽研金針。很努力遏制對宋雲謙的,只把他當作一個病人來對待。
針對宋雲謙的傷勢,在自己的位里扎了好多針,刺激位,當發現有效用的時候,開始把針刺得更深一些,也更大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