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幾日,溫意沒有來找過宋雲謙,而宋雲謙更沒有去找過溫意。
但是,他依舊讓小三子監視溫意的行,每日晚上來報。小三子來稟報一次,他的心就沉一寸。
這夜,因喝了些酒,聽了小三子說今日幾乎整日都在用針刺自己的,不止雙腳,連上頭部都有。他聽了,一的酒氣都散發開去,全披着森冷的寒氣,幾乎凝固了。
他怒吼一聲,“到底想怎麼樣?就是因爲那晚本王與凡在一起所以要這樣嗎?”
小三子見他震怒,哪裡還敢做聲?只得退到一邊,靜默着不說話。
宋雲謙越想越生氣,竟手攀着桌子,想強自站起來,然而雙卻使不出力氣,撲地跌倒在地。小三子急忙上前扶起他,連連道:“王爺,息怒,不必如此氣,若真的不想王妃這樣,去看看吧!”
小三子瞧了幾日,都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也跟着認爲溫意這樣做是爲了得到王爺的垂憐或者是跟王爺鬥氣。否則,如何解釋爲什麼要這樣做?
宋雲謙怒道:“把這鐵椅子丟出去,本王不要的恩惠!”
小三子嚇了一跳,連忙道:“王爺休要鬥氣,這椅子做工緻,巧奪天工,世上難得,是王妃千方百計爲王爺尋來……”
“哪來那麼多廢話?丟出去砸了,本王不需要的假好心!”宋雲謙怒吼,青筋暴現,連脣都氣哆嗦了。
小廝們衝進來,瞧見此此景,也都嚇了一跳,小三子連忙道:“還不趕緊過來扶王爺坐下?”
小廝手忙腳地上來扶着宋雲謙,本想扶他在椅上的,他卻在剛靠近椅的時候,忽然一掌擊出,用了七八的功力,那椅當場就就散一堆廢鐵。
衆人驚呆,小三子扶着他坐在太師椅上,急忙有人去請諸葛明。
諸葛明匆匆來到,在院子裡便看見椅的骸,搖搖頭,走進來嘆息道:“你何苦拿椅出氣?”
宋雲謙臉冷凝,看着諸葛明,“你醫這麼高,給一包毒藥,讓馬上死在本王面前。”
諸葛明瞧着他,“說這些氣話有什麼用?要是死了,你比誰都傷心。”
“你說什麼瘋話?本王如今是厭惡厭惡得不得了,死了乾淨,免得本王瞧見心煩。”宋雲謙冷毒地道。
諸葛明打發了小三子和小人出去,單獨與他相對,直言道:“若真的無所謂,你就不會因爲得知自傷而這樣暴怒了,你分明是在意,卻又不承認,在我跟前,你從沒試過這麼藏自己的心事的,承認喜歡,有這麼難嗎?”
宋雲謙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很不以爲意地道:“你自以爲很了解本王嗎?”
“是的,我不了解你,但是你也不了解你自己。”諸葛明道,“你不想承認,沒有人可以你。”
宋雲謙似乎是爲了證明自己不是真的喜歡溫意,喊了人進來,道:“你立刻備馬車,本王要宮稟報父皇,本王要休了。”
諸葛明打發下人出去,關上門,直直看着他,“好,我相信你不喜歡,但是無端休妃,你想被人議罪嗎?我承認,這一次做得確實不夠聰明,但是,無非也是想你多關心。”
“若本王要關心,不做任何事本王都會關心。若本王不想關心,哪怕是死了,本王也不會看一眼。你每日去跟給療傷,把此話轉告。”宋雲謙冷冷地道。
諸葛明知道勸不進去了,也沒打算再勸。否則再多說幾句,只怕他連自己都要生氣了。
第二日,諸葛明去給溫意療傷,打開傷口的時候,看到上麻麻的針孔,他嘆息搖頭,“你何必這樣?”
溫意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疑地問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