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道是三歲看老,現在重樓皇子已經五歲了,重樓皇子的秉咱們已經再清楚不過,他足以擔當起太子的重任了。”一個老臣見宋雲謙不再說話,着急地喊道。
宋雲謙看向蕭相,又看看張司空,他們也都一臉懇求地看着自己。
可是宋雲謙依然下不了狠心,他正準備說讓自己考慮一下的時候,突然見一個悉的影緩緩從殿外走進來。
今天溫意穿的是飛龍門門主的另一套朝服,依然是玄黑底,上面是描金的凰,在日下,灼灼,好像要展翅飛起一般。
宋雲謙的心都隔跟着躍起來,因爲這朝服和自己上的黃袍異曲同工,着這一服的溫意站在自己的邊,更像是的皇后而不是飛龍門的門主。
他站起來快步走下台階,不等溫意行禮他就牽着溫意的手想着龍位走去。
可是溫意卻固執地甩開了的手,緩緩跪在地上,請求道:“請皇上立重樓爲太子,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和好事,皇上不應該推辭。”
溫意的話,斬釘截鐵,說完話後就擡頭看着宋雲謙,目灼灼,堅定如火,好像隨時能將宋雲謙點燃。
“皇上,現在兩國進攻咱們大梁,正是國家危難之際,立太子以安社稷,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而安然皇子不管是德行還是才學上都是出類拔萃的,還請皇上下旨立重樓爲太子。”蕭相和張司空本來以爲宋雲謙的堅持是因爲溫意不同意,現在見溫意出來,張司空先忍不住出來勸道。
溫意激地看向張司空,又對着蕭相點點頭,然後繼續看向宋雲謙。
宋雲謙心疼跪在自己面前的溫意,他不喜歡溫意在自己面前如此謙卑的姿態,可是他也明白,只要不答應,不會起來。
是在用自己來和自己對峙。
可是,聰明如溫意,自然知道他的顧慮。
他不是不捨得這太子之位,就是給重樓後的龍椅他都是心甘願的,只是現在重樓還小,未來有太多的不可預期,他是真的怕重樓會爲別人的靶子。
“皇上,戴王冠必承其重,皇上子之心殷殷切切,卻不該把重樓皇子保護得太好,不然……”蕭相終於開口,而他的一句帶皇冠必承其重也讓宋雲謙最後的不忍繃斷。
“既然各位臣工都如此認爲,那就立太子吧,改日朕會下旨,禮部現在就可以去準備太子的冊封之禮。”宋雲謙說完話就俯將溫意扶了起來,溫意看着他擔心的樣子,緩緩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宋雲謙卻依然緊張,着急地喊了一聲退朝,然後就牽着溫意的手離開。
他溫的樣子,就像是尋常家庭,丈夫惜疼寵自己的妻子。
可兒站在朝堂上看着兩人相偕離去的背影,心底的嫉恨如火一樣將的理智焚盡。
憑什麼,一個面容普通的溫意能讓宋雲謙如此溫相待,連立太子這樣的大事,宋雲謙都可以不在乎南詔王的力,卻會順着溫意的心意,憑什麼,師哥比溫意要早,師哥這樣的溫應該是給自己的。
可兒對着宋雲謙和溫意的背影,心頭在狂喊:“溫意,你果真該死。”
宋雲謙和溫意此時都不知道他們日常的小親會讓可兒紅了眼睛,畢竟傳言中的恩無論如何都比不過眼見爲實的震撼。
尤其是可兒,自認爲深了宋雲謙這麼多年,自認爲溫意的這一切都是搶的的,所以恨也就格外地猛烈。
“謙,本來咱們商量好的,要重樓做太子,爲什麼今天……”溫意有些不解,因爲很多天之前曾經問過宋雲謙,真的決定了嗎,當時宋雲謙是肯定的,可是今天,在朝堂上他卻改變了主意,如果不是因爲自己聞訊趕來,怕是連冊立太子的旨意都不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