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這天下終究會是重樓的,但是我不想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將他變別人的攻訐的靶子,我恨不得將你和雙胞胎藏起來,你們就是我的肋,我怎麼可能將我的肋明正大示人,我……”
溫意看着宋雲謙言又止的樣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所料,宋雲謙所有的反常都是因爲不舍和憐惜。
“重樓如果知道你現在的心思,會哭的。”溫意笑着說道。
“我不需要他,我只希他們和你都好好的,我在再累再苦都沒關係。”宋雲謙認真地對溫意說道,在失去溫意的那五年多的時間裡,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只要溫意好好地,自己再苦再累都沒有關係,他甚至將朝堂上的左右爲難,無法順意當做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想着只要自己苦一些,上天就會對溫意多一些仁慈,苦也就不覺苦了。
“謙,你只想到了重樓會爲別人攻訐的目標,卻忘了,太子是有專門的太傅教導,而且有專門的宮人伺候,是要和母親分開的,重樓在可兒那裡,我總是很不放心,所以……”
“我都忘了這個了,也好,能讓重樓和可兒那個毒婦分開,和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宋雲謙點頭道,溫意聞言笑着看向宋雲謙,卻沒告訴他,原來在他心裡,做太子是件不幸的事。
“儘快安排吧,我總覺得今天可兒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可是我說不出哪裡不對,總覺得怪怪的。”溫意輕聲對宋雲謙說道。
“你不用理,以後咱們都離遠遠的。”提到可兒,宋雲謙的臉都變了,臉上的冰寒好像凝住了一般。
“你可不能這樣想,終究還是南詔的公主,與南詔好,咱們省下在戰場上勞民傷財,所以對總是要多一些敬重,即使你不願意,也要做做樣子。”溫意好心提醒宋雲謙,能覺到宋雲謙對可兒的耐心越來越,可是現在,顯然不是殺了可兒的最好時機。
心底已經有了計劃,只是這計劃不能告訴宋雲謙。
不會讓可兒留在宮中繼續禍害自己的人和孩子,所以……
宋雲謙從知道了可兒真面目的那一刻起,在宋雲謙心底,可兒就是個面目可憎的人,也是他努力要逃離的對象,因爲的心思歹毒,他怕靠近會給希,會讓不擇手段地傷害自己在乎的人。所以對於溫意的話,只是爲難地點頭,心底想的卻是要怎樣和可兒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