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你這樣對我,讓我怎麼說?”可兒委屈地看着宋雲謙,眼底全是不甘。
“不說你就離開,朕就當你沒來過。”宋雲謙輕聲說完就低頭看着摺子,好像真的只當可兒不曾來過。
可兒被宋雲謙的冷漠刺激得不輕,盯着宋雲謙,很久很久之後,才嘆了口氣,任命地說道:“師哥,你從來都知道,我要的條件只有一個,我想爲你的人,你堂堂正正的人,只要你願意,師哥,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不只是克州城的百姓,還有宋雲禮,我也有辦法讓他生死不如,你信不信我?”
可兒說話的時候緊緊盯着宋雲謙的臉,希在宋雲謙臉上看到淡漠之外的緒,可是結果,失了,即使是說道要宋雲禮生死不如,宋雲謙都沒有半點的反應,好像宋雲禮不是他的仇敵一般。
這樣的宋雲謙,讓可兒覺得很陌生。
記憶中師哥的樣子,他永遠都不會在面前藏自己的緒,就連他的喜和厭惡都能清晰覺到。
可是現在,卻覺得……
這覺讓覺得他的師哥離越來越遠了,如果再不將師哥拿下,可能就要永遠失去這個人了。
而所有的依仗只剩下了通的毒。
知道終有一日,師哥會需要他。
“可兒,我是很想讓宋雲禮死,但是我不會用下毒這樣不流的手段。”好像看明白了可兒的心思一般,宋雲謙輕聲說道。
宋雲謙很清楚,憑溫意在醫上的修爲,要制出別人解不了的毒很容易,但是從不製毒,也不允許安然製毒,這是因爲心裡有底線,任何事都是有他的法則,事關朝堂,事關百姓生死,他們不能簡單的用一兩種毒藥的就解決了,破壞了法則,最終苦的只能是他們自己。
而可兒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更是將毒藥當了一種手段,一種獲取自己得不到東西的手段。
“那你就等着他用不流的手段害得你妻離子散?還是等着他將你的臣民毒死,到時候真不知道師哥你還能不能像今天一樣,義正辭嚴地教訓我。”
可兒不理解宋雲謙的堅持,甚至對他的堅持他都是嗤之以鼻的。
“你可以走了,你的條件我不會答應。”宋雲謙說完話就低頭看手中的摺子,好像可兒已經不存在了一般。
可兒看着認真看摺子的宋雲謙,突然笑出聲來,清脆的,銀鈴一樣笑聲響在宋雲謙的耳畔。
“師哥,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今天你拒絕了我,你以爲拒絕我就是對溫意的忠誠了?在生死面前,你的忠誠分文不值。”可兒心頭悲傷不已,卻還是強撐着自己的驕傲,笑着和宋雲謙說話。
“你最好不要溫意,不然,我不會饒你。”宋雲謙見可兒轉離開,對着的背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