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謙的聖旨在第二天早朝上公布。
和以往的聖旨需要和衆臣們商量不通,這次宋雲謙的姿態是霸道的,不容拒絕的,只是想告訴他們自己的決定。
宋雲謙這樣反常的態度,讓朝中很多人心懷惴惴,有些不清楚皇上的心思。
但是,他們卻是本能的反對,反對皇上封溫意爲後,反對皇上不經過和他們商議就擅自決定這樣重大的事。
當然,這些本能反對的,不過是張新輝,梁珪還有宋雲禮的餘黨,他們很清楚,溫意和皇上永遠都不能在一起,只要溫意爲皇后,那飛龍門和皇上的實力必然會將他們清除。
他們現在都有自己的盤算,但是現在陳元慶遠在邊關,梁珪和張先輝之後,再也沒有人有足夠的實力站穩在朝堂上,和皇上對峙。
“皇上,這樣萬萬不可,爲了籠絡飛龍門,您可以對溫意好,卻不能讓溫意爲您的妃子,更不能爲您的皇后。”一個曾經是梁珪一黨的老臣巍巍地走出來,高聲喊道。
“皇上,溫意曾是先帝的皇貴妃,你封爲後,置先帝於何地?置倫理綱常於何地?”
“皇上,萬萬不可封溫意爲後。”
……
宋雲謙只是淡笑着坐在朝堂上,之前他還曾和他們虛與委蛇,在和他們的角逐中爭取百姓利益最大化,可是今天,看着這羣跳樑小丑一樣的臣子們,他只覺得心寒,也只想儘快將他們收拾了。
宋雲謙這才知道,之前是自己缺魄力……
“皇上,溫意門主有功於社稷,這次更是不顧命拯救百姓於水火,皇后之位,當之無愧。”
蕭相聽着梁珪等人的餘黨們聲嘶力竭地勸阻,忍不住站出來高聲說道。
“皇上,太祖皇帝曾有詔,飛龍門門主可做皇后,不任何輩分世俗所限。”張司空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高聲說道。
“太祖確實有旨,只是張司空莫非忘了,太祖址是太祖的陪葬,裡面的內容也只是口口相傳,旨上寫的是什麼,誰都不清楚。”
“那就開棺取出太祖旨。”張司空淡淡說道,他的話語很是堅定,這也是昨天他在聽說溫意危在旦夕之後心底最大的愧疚,他一直知道太祖旨的事,他一直沒說,畢竟挖開太祖的陵寢,這在百姓看來,就是皇上不忠不孝。
“張司空慎言,這太祖的陵寢豈是你說打開就能打開的,封溫意爲後有違綱常,開太祖陵寢就是不忠不孝了。”陳元慶一黨的一個老臣站出來,說完話就盯着張司空,眼底全是嘲諷。
他們這些老臣都是知道太祖旨的,在商量着阻止溫意爲後的時候就商量過拒絕的辦法,一個孝道的帽子,足以讓宋雲謙不敢有任何的作。
“朕都不知道,原來朕的意思和太祖的旨不謀而合,溫意爲百姓做的事,你們心知肚明,你們更應該知道,這天下除了能配得上這皇后的位子,別人誰都不行。朕意已決。”
宋雲謙顯然不想再聽陳元慶一黨,梁珪餘黨等人的意見,他們這麼反對,也不過是懼怕自己和飛龍門聯手,讓他們沒有了招架之力。
他們想錯了,因爲他已經不是之前的宋雲謙,不用飛龍門,他一人之力就能讓他們知道他們以爲綿的皇上不是好欺負的。
之前他太仁和了,竟然讓人有了好欺負的錯覺嗎?
“可是,皇上,這件事很不妥,事關江山社稷,還請皇上慎重。”
“皇上,萬萬不可,如果讓溫意爲後,我等……”
“皇上,老臣寧死都不能看着您被溫意那個妖蠱,您……”
……
這些聒噪的聲音言之鑿鑿,一副忠君爲國的樣子,卻讓宋雲謙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