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他挑眉問道:“你什麼時候可以來上工?”
溫意笑容明,“現在,馬上就可以。”
“現在?我們這裡是不包住的,你有地方落腳嗎?聽說,你還牽着驢,應該是剛京的吧?你可以暫緩幾日,先找到住再來。”
“不需要了,客棧多的是,我隨便找個客棧住下就可以了。”溫意起,道:“我先去跟我的驢說一聲,然後馬上就可以開始診症了。”
諸葛明一愣,“跟你的驢說一聲?你的驢,確定只是驢?”
溫意篤定地道:“確定,它真的只是驢,但是,它如今是我唯一的親人。”
諸葛明面容和,看着這個明朗堅毅的子,心裡不知道爲何,湧上一憐惜之。
住客棧到底不是長久之計,諸葛明爲溫意找了一所房子。
房子位於醫館附近,很小的一所房子,兩個房間,一個小小的院子,正廳比房間略大,屋子裡並無任何家,連牀都需要自己購買。諸葛明不知道溫意有沒有錢,所以爲購置了日常所需,裝飾一番,也十分雅致。
溫意在院子裡搭建了一個驢棚,給主任居住。爲了不讓主任過於孤單,從大街上撿回一條流浪狗,這屋子,一人一狗一驢,相依爲命。
狗狗全髮都是黑的,在街上看到它的時候,它全髒兮兮,溫意燒了一大鍋熱水,爲它洗澡,狗狗滿屋子跑,還跟溫意囂,渾敵意。但時,當溫意丟出一塊狗頭的時候,它化了,順從地聽溫意的指揮。
狗也通人,它一直在大街上覓食,誰心裡不高興都可以踹它幾腳,從來沒有人給它東西吃。
溫意爲它洗完澡,用巾乾髮,抱在膝頭上爲它梳理,然後開始在它上找蚤子。
狗狗在溫意面前很乖順,溫意爲它起了個名字炭頭,因爲它全黑得像塊大木炭一樣。
在康裕醫館上了幾日班,溫意覺得生活很充實。開始的時候,醫館的大夫都瞧不起,以爲醫平庸,但是見過用針灸後,都紛紛寫了個服字。
諸葛明一直暗中觀察,的一舉一,都有專人回報給他聽。他心底希,這個孩,真的是當年的王妃溫意,哪裡有這樣的巧合?也溫意,一樣懂得針灸,一樣是個明的姑娘,最重要的是,給人的覺,就是溫意。
但是經過他多次的試探,仿佛對以前的事以前的人一點覺都沒有,神沒有毫值得懷疑的。他觀人微,臉上的一表他都不會錯看,所以,理分析之後,又覺得不是。
尤其,得知宋雲謙爲了王妃的死而大變之後,只讚嘆了一句王爺真是深,然後就沒有其他任何的表了。人非草木,若是王妃,有一個男子這樣爲,一定會容。
但是,沒有!
若果不是鐵石心腸,那麼,只有一個結論,不是王妃溫意。
其實,人死哪裡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復生?他是大夫,知道人命珍貴,珍貴在於不能重來。之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以附在楊上,但是,他相信那是非常的偶然,非常罕見的。又或者,其實就沒有附一事,一切,都只是一個猜測。
失是有的,但是,這些年就不曾懷着這樣的希,又哪裡會有多大的失呢?他幸好沒有提前把此事告知宋雲謙,否則宋雲謙滿懷期待之下得知結果並非自己所想那樣,那種心的絕只怕是他不能承的。
只是撇除這一切,他還是沒有否定溫意的醫高明。
所以,觀察了半月後,這日午後,他喚進來自己的書房內,請坐下之後跟說可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