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元慶出來和我說話。”宋雲謙抑住心頭的腦惱火,對着城樓下囂的士兵喊道。
“皇上先出溫意那個禍國妖,不然您沒資格和我們大將軍說話,大將軍這樣做是爲國除妖。”城樓下一個看似是小將的人高聲喊道。
宋雲謙眼底帶着幾分鄙夷,他看向那個小將,高聲說了一句:“溫意從來不曾蠱過我,何來紅禍水之說,如果說真的有紅禍水,那也是你們陳大將軍的妹妹陳雨竹,如果不是,陳元慶不會與我離心離德,不會帶着你們來進攻京城,你們是國家的兵士,卻要爲姓陳的一己私慾與朝廷爲敵嗎?”
陳元慶知道自己要護住溫意,他也清楚陳元慶最在乎的是的妹妹陳雨竹。
既然陳元慶有膽量說溫意是禍國妖,那他就將這髒水潑到陳雨竹的上,讓他也嘗一嘗心之人的被人潑髒水的覺。
“你胡說,大將軍是爲了清君側,皇上只疼寵溫意那個妖妃,置國家百姓於不顧……”
“就是,皇上您任由溫意那惡毒的人誣陷南詔雲深公主,惹得南詔皇帝大怒,發兵京,將百姓置於水火之中,皇上還要惡意攀咬到一個死去了六年的人上嗎?”
“皇上,我們和南詔軍所求相同,就是要您出罪魁禍首,只要您出溫意,我們立馬退兵,絕對不會踏京城一步,南詔軍肯定也會退軍。”
“皇上,一個溫意,換天下安寧,您還不舍嗎?如果不舍,那更能證明溫意就是一個禍水,我們只要皇上除掉溫意。”
“除掉溫意……”
“除掉溫意……”
“清君側,清君側……”
一聲聲震耳聾的聲音,讓宋雲謙的眼睛裡都冒出來。
他對着遠坐在大馬上的陳元慶,高聲喊了一句:“陳元慶,你混蛋。”
陳元慶看向宋雲謙,臉上笑意瀰漫,他最喜歡看到宋雲謙這幅樣子,氣急敗壞卻又無能爲力。
這段時間他和宋雲禮合作,爲的就是將溫意苦心經營的名聲毀掉。
不管之前曾經爲這些愚蠢的百姓付出多,現在,兵圍城下,他們就忘了溫意的付出,想到的只有溫意害他們陷這樣的危險之中。
所以這次,他志在必得。
“陳元慶你混蛋,到底誰是禍水,是這個人,你們都給我看清楚了,這個人,南詔軍口口聲聲維護的雲深公主,剛剛殺了我的媽媽。”京默稚地滿含怒意的聲音突然從宋雲謙後響起。
宋雲謙不由得回頭,看着氣吁吁地京默正惱火地指着邊的可兒,看想城下的千軍萬馬,毫無懼。
他看着京默,耳中卻再也沒有聲音,因爲京默之前說的話,他的世界已經淪陷。
溫意……死了……
怎麼可能?重樓之前還說過,他們會在一起的,溫意的師父也曾經說過,可是現在……
宋雲謙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了,他扶住邊的扶手,才撐住了自己搖搖墜的,只是此刻,他的心底只有一個人影。
那個早就駐紮在自己心底的,永遠都不會消失的人啊,此刻,你怎麼再次舍我而去……
而現在的形,只需要他又半分的理智就很清楚,他必須站在這裡,和自己的百姓子民一起應對叛軍,一起對付敵國的軍隊。
京默看出了宋雲謙的絕和傷心,什麼都沒說,只是緩緩走進宋雲謙,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京默的手很小,卻火爐一般,給了宋雲謙冰寒的世界唯一的暖意,也是唯一的支撐。
“父皇,爲了媽媽,您也得堅持住,如果今天他們攻進來,媽媽就永遠都不了你的皇后了。”京默輕聲說着,眼中的淚水也涌了出來,父皇的悲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