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旭國的人終於給宋雲謙送來了適齡子的畫,宋雲謙不分日夜地翻找,終於在第二天深夜的時候,眼睛落到了一副畫上,畫面上的人正是溫意。
一張很普通不算緻的臉,眼睛卻極爲有神,一青安靜地坐在花園中。
宋雲謙愣住,他深地看着畫卷中的人,眼底有了洶湧的暖意,淚水好像隨時都能噴薄而出。
五百七十多個日夜的思念,在見到這幅畫的時候終於落到了實,他輕輕挲着畫卷中的人影,眼底的溫好像隨時都能將畫卷中的人溺斃。
宋雲謙不知道,他拿着這幅畫的手都是抖的,路公公覺到宋雲謙的異常,轉頭看向那幅畫,忍不住驚道:“門主,真的是門主,皇上,咱們快去找門主,咱們……”
路公公着急地向着門口走去,剛走了兩步他就懊惱地回來了,很是失落地對宋雲謙說:“現在深更半夜的,讓紫旭國皇上將人找出來也得明天一早才行。”
“皇上,咱們終於找到溫意門主了,這次咱們一定要護好了溫意門主,再也不能讓溫意門主那麼累了,重樓小皇子現在都能獨當一面了,到時候您有更多的時間陪着門主,真是太好了,我想想都高興地不得了。”路公公高興地說着,卻沒注意到送運此刻的宋雲謙一直在出神,本沒聽到他的話。
對於和溫意的未來,在這一年半多的時間裡他想了太多太多,現在找到溫意了,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皇上,您說句話呀,咱們找到溫意門主了,真的找到了。”路公公興地說了很多話之後才意識到宋雲謙一直都沒聽自己說話,趕緊上前慌了一下宋雲謙的胳膊,宋雲謙這才回神,看着路公公,眼神再落到那畫卷上。
“皇上,既然找到溫意門主了,奴才明天就進宮去找紫旭國皇上,是要那個子和親還是……”路公公見宋雲謙一直盯着畫卷出神,就開始想明天自己要做的事,想要怎樣將溫意門主帶到皇上邊來。
“先見見那個子吧,萬一不是溫意,咱們……”宋雲謙想了想才說,其實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將溫意帶走了,只是他不敢來,紫旭國的變臉他可是曾經見識過的,那個溫安公主當時可是連陳元慶都沒發現異常。
“好,那我就讓人安排咱們和見一面,只要是溫意門主,咱們就……”路公公話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話了,要怎樣和溫意門主相,那是皇上的決定,到時候他只有聽令的份。
他是太激了,太盼着自己的主子能得到幸福了,所以說話的時候連顧忌都忘了。
宋雲謙只是笑着看着路公公,很輕聲地說了一句:“如果真的是溫意,那三六聘一樣都不能,到時候我要用最盛大的儀式迎娶溫意過門,讓爲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宋雲謙的話語溫又堅定,多年前和楊有過盛大的婚禮,只是當時的他是不喜歡的,所以儀式上也敷衍得厲害,後來他想將溫意娶進門,卻發生了一件又一件的事,讓娶溫意了一個奢侈的理想,而現在,溫意又有了的新的份,終於可以擺曾經爲先帝皇貴妃的惡名,他當然要以最盛大的儀式將迎進棲宮中。
“嗯,一定要最盛大的典禮,這兩年咱們大梁發展的好,國庫里的銀子都要花不了了。”路公公想着之前皇上說的國庫中銀子的數量,忍不住再次開口。
看着路公公那高興的樣子,宋雲謙沒說話,他最了解溫意,他裡所謂的盛大絕對不會是路公公腦海中勾勒出的奢侈畫面。
要的是能明正大地爲自己的妻子,而不是自己能給多喧天富貴。
溫意如果真的是在乎錢財的人,飛龍門多年的積蓄不會拿出來,的醫也會只爲有錢人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