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就要給太子殿下施針,師……公主您跟着過去看看吧。”安然輕聲說着,心底依然全是希冀,金針是師父醫中最絕的所在,他希藉此喚醒的記憶。
“好。”溫斯忙不迭的答應着,然後就引領着安然去太子的寢殿,看着溫斯期待的樣子,安然拿出手中的金針遞給溫斯公主,輕聲說道:“這就是施針要用的金針,要比咱們平時用的針更長,也更有度,因此它對位的刺激會更到位一些,也是因此,他對力度,準度的要求更高,這次我要施針的是控制着腸胃的幾個位,你看,要這樣做。”安然一邊輕聲說着,一邊在太子上施針。
溫斯公主安靜看着,眼底的芒越來越盛,安然施針的樣子瞬間在自己腦子裡鮮活起來,安然接下來施針要注意的事項也在腦海中清晰起來,輕聲對安然說:“這一針力度要輕一些,太子哥哥已經三天沒能進食了。”
安然震驚地看着溫斯公主,類似的話,在自己初學的時候溫意曾經和自己說過的。
他掃了一眼溫斯公主,笑着繼續在太子上施針,卻故意地將針的位置放錯了,他腦海中甚至已經想好了補救的方案,正在他準備用力的時候,溫斯公主輕聲說了一句:“安然世子,這個位應該不需要刺激,不然太子哥哥對事和藥的吸收都會事倍功半。”
說完話之後溫斯公主直直地盯着安然,好像有些不相信安然的醫,安然看着溫斯公主,眼底喜悅更重,這是他在跟着溫意學習時候曾經犯過的錯誤,當時溫意就是這樣和自己說。
安然只是直直看着溫意,他的注視讓溫斯公主有些無措,這才恍然記起,安然才是給太子哥哥治病的大夫,自己剛才只是關心則。
安然看着溫斯公主,輕聲說:“師父當時教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但是當時師父開口的時候,我手一哆嗦,針扎了下去,也是因爲這個,我和師父發現了更好的施針方法。”
安然的話剛說完,溫斯腦海中就閃現出了一幅幅畫面,是自己和一個孩子在討論醫。
場景和安然所說一模一樣,只是片刻之後,就覺得頭疼的厲害。
“師父……公主,你怎麼了?”安然看出了溫斯公主的異常,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先給太子哥哥施針,我正想學呢。”溫斯安靜說着,心底卻已經全是安然接下來的作。
果然,安然接下來的作和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樣,一方面驚奇於安然和溫意絕的技,一方面又覺得怪異,安然說的過往,安然施針的位,都和自己所想一模一樣,就好像一直知道要怎樣施針,可是爲什麼在看到安然施針之前,自己一無所知,連這樣爲太子哥哥救治都不會,而看到安然施針之後,甚至都知道了以後要怎樣爲太子哥哥調養腸胃,要怎樣運用金針促進藥的吸收,甚至已經清楚了,太子哥哥好起來需要做的所有事。
很怪異的覺,好像這一切就在自己心中,而安然的出現只是打開了一個突破口,然後所有的事都在瞬間湧進了自己心頭。
等安然施針結束,他再次看向溫斯公主,輕聲問了一句:“師父都知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了,是不是?”
這一次,安然的是師父,不是溫斯公主,即使溫斯公主拒絕過,但是現在安然篤定,面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師父。
而這一次,溫斯公主也沒有拒絕安然自己師父。
“師父,都說醫不自醫,能否讓我爲您診脈,您或許真的只是忘記了,我……”安然覺出了溫意對金針的悉,他輕聲地問,眼底全是殷殷期待。
“不用了,我確定自己不是溫意,我悉你的金針,只是因爲我對位刺激之法也比較通,所以……”溫斯公主輕聲解釋着,眼底已經多了幾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