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你回頭,看着我,看着我。”溫意輕聲說着話,手緩緩拂過他壯的腰,你手指好像點火一般,所到之全部焚盡。
宋雲謙不敢回頭,他低聲對溫意說道:“溫意,你聽話,先出去,我不想傷了你,我……”
宋雲謙很清楚自己心頭住了一頭猛,如果溫意在,那終究會衝出來,他的理智不控制之後,溫意會到傷害的。
他好不容易找到溫意,是爲了護着,着,不是爲了讓擔心,不能讓難過,不能讓丁點的傷害。
“謙,我就在你眼前,你不要我,你是想要那個人是不是?如果是,你我去喊。”溫意的話語輕,卻驚雷一般響在宋雲謙的心頭,他猛地回頭,僅僅將溫意抱在懷中,他的呼吸急促,溫升高,嗓子裡卻是猛嗚咽一般的話語,他說:“溫意,別走,別丟下我。”
溫意覺得自己的心刀絞一樣得痛。
他說別丟下我……
那個驕傲的,堅強的,烈火一般照進自己生命里的男子,竟然害怕自己丟下他。
溫意不敢再說話了,丟下太多次了,以犧牲自己全他的方式丟下他,不管他願意與否,不管他要經歷怎樣的痛楚和哀傷……
也許世人都會說溫意宋雲謙到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卻沒有人說他宋雲謙在沒有溫意的日子裡生命是多麼的荒蕪和寂寥。
終究,才是錯得最多的那個。
擡腳,緩緩吻上宋雲謙的脣,那裡有自己最悉的溫,又自己最難捨的愫,也有將自己灼燒的溫度。
他閉着眼睛,着這魂牽夢的馨香,任由自己沉淪在這個技法生疏的吻里。
“溫意,有沒有藥讓我克制一下,我這樣,會傷到你的。”在宋雲謙俯將溫意抱住要走向牀榻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輕聲問道。
即使已經慾火焚,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宋雲謙依然不忘溫意的,這一世,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
“算了,溫意,幫我施針,下這邪火,我想等到咱們大婚,等到咱們房花燭,我……”宋雲謙長舒一口氣,做了決定一般。
溫意沒說話,只是看着宋雲謙,許久才說了一句:“只要是你,不管在哪裡,不管什麼時候,我甘之如飴。”
“溫意。”溫意的話語瞬間席捲了宋雲謙的全部理智,他緊緊吻住溫意,許久之後,他才輕聲說了一句:“施針吧,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