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謙果真如自己承諾的那般,在迎娶了紫旭國公主爲後之後,用十年的時間將大梁治理了人間樂土。
十年之後,宋雲謙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怎麼將江山到重樓的手上,溫意全部的心思都在要給雙胞胎找個靠譜的另一半。
宋雲謙的計劃每次都被溫意否決,因爲在溫意眼中,重樓永遠都是個孩子,有事老子服其勞。
而溫意每次介紹的都會被重樓無視,每次送到邊關的男也都會被京默扔回來。
這樣的事每年都會發生,一年又一年,重樓和京默都二十五歲了,宋雲謙依然爲祖宗的江山兢兢業業,而雙胞胎已經了大齡剩男剩。
溫意抓不到遠在邊關的京默,只能一封又一封的寫信給陳元慶,希他能想辦法一個京默滿意的青年才俊。
因爲溫意的婚事,兩個死對頭一樣的人竟然詭異地在催婚這件事上和解了。
當然,隨時能被溫意抓住的重樓命更苦,每天忙完了繁重的朝務之後還要接母親碎碎念的荼毒。
重樓忍無可忍,在多次反抗無效之後,爲了避免自己再次被那些環燕瘦的們圍攻,他潛了父皇的書房,兩人謀很久,出來之後,兩人都神清氣爽,眼底得逞的笑意讓溫意只覺得有謀,只是沒想到,這父子兩人竟敢算計自己。
宋雲謙在一個深夜帶着溫意離開,只留下了一紙傳位詔書。
重樓面上不悅,卻還是得意地接下了大梁這個重擔。
京默在大梁和南詔界的邊關聞訊之後,先是慶幸終於可以不用被媽媽摧毀,又用語言鄙視了一下宋某人見忘子的行爲後,才給重樓寫了一封信,說自己這個做姐姐的肯定會幫他穩住大梁的江山。
信還未到重樓的案上,大梁和紫旭的邊境就已經燃起了戰火,等京默收到消息的時候,紫旭國的將士已經在一個白袍小將的率領下連下五個城池。
“是哪個混蛋敢這樣欺負我弟弟,看他蠢就這麼打臉,真是活膩了。”京默看了信之後就對着後的陳元慶抱怨,陳元慶看着惱火的樣子,只是輕笑。
“這對重樓來說是個挑戰,他已經是大梁的皇上了。”見京默很長時間都怒氣沖沖,陳元慶擔心氣大傷,才輕聲的勸。
“如果不是我父皇那個不靠譜的,重樓還是太子呢,這哪裡是他能理得了的事,真是……”想想現在重樓抓耳撓腮着急的樣子,京默都擔心不已。
“你不是一直想要收拾下重樓嗎?現在有人幫你,這是好事。”
“我的弟弟,只有我能欺負,別人,門都沒有,陳叔咱們準備一下,咱們去京默城。”京默說完就起準備,要放下南詔這邊去馳援紫旭國。
“你得先給皇上寫奏摺,等皇上准奏了才能去京默城。”陳元慶好心提醒,現在在皇位上的畢竟不是宋雲謙,重樓對京默的態度肯定和宋雲謙的縱容不同……
“陳叔,你還記得這個?我記得當年你也從不把我父皇放在眼裡的,這次怎麼還怕重樓這個小孩子了?”京默有些詫異,笑着調侃道。
“摺子我給你寫,但是你不用這麼着急,那邊的守將是蘇衍的人,不至於太無用。”陳元慶對京默的任已經無語,他是想勸的,可是他當年就不是什麼忠君國的臣子,哪裡有資格里約束京默。
“我就知道陳叔最疼我了。”京默說完話就手摟住了陳元慶,然後緊緊一抱。
“京默,我說過,以後不許這樣。”陳元慶的臉已經垮了下來,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了,京默就喜歡抱抱自己,可是現在已經大了,大到必須要找個人來婚的年紀,男大防還是要注意一些的好。
“爲什麼不許,你是我陳叔,我嫁人都要帶着你的陳叔。”京默說話的同時再次抱住了陳元慶,這一次卻沒有迅速分開,只是像個孩子依大人一樣的纏在陳元慶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