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逃離這裡,死還是有辦法的,比狠,你未必狠得過我。”呂素很得意地對男子說道,才不怕死,只是同樣不願意放棄活下去的機會罷了。
“我確實不如你狠,我只會將你的都肢解了,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就送重樓一塊,到時候……”男子笑得狠,呂素心底更全是涼意,他確實不狠,不會要了自己的命,卻會誅心,才不捨得讓重樓傷心難過呢,更何況是一次又一次……
“這麼一說,我還真期待看着重樓衝冠一怒爲紅呢,只是不知道到時候紫旭和大梁兩國戰,是他贏還是我贏……”說着邪惡的話語,男子笑得卻格外璀璨,好像下的寶石一般,如果不是對他心底又太多的憤恨,呂素覺得自己肯定會被這笑容給迷到。
“你爲什麼要這樣他,大梁雖然國富民強,卻沒有爭霸天下的野心,你卻……”呂素眼底全是惱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面前這個人早就被他凌遲了一萬次了。
“你把我想的太不堪了,我和重樓沒什麼不同,我也沒有野心。”男子漫不經心地爲自己解釋,卻也不管呂素信不信他的話,說完就走。
“你糊弄傻子呢,我不傻,所以你休想利用我威脅他。”呂素等着白男子的背影,眼底全是堅定。
白男子聽着呂素的話,不由得輕聲一嘆,自言自語道:“我的野心,不過是一個而已,可是你們都不讓我如願呢……”
沒有人聽到男子的輕嘆,也沒有人知道,此時被威脅了的呂素姑娘心底是怎樣的哀怨和決絕。
所有人知道的是,當天夜裡,關押呂素的大帳突然起火,當消息傳到白袍男子耳中的時候,他臉突然變了,連服都顧不得穿,只穿着中就奔向大帳,不管不顧地衝進了那火勢熊熊的大帳中。
“將軍,將軍……”沒有人理解白男子的舉,那大帳中住着的不過是一個俘虜而已,怎麼都比不過將軍尊貴,可是將軍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顧,就……
因爲將軍不顧自安危闖了進去,一直跟在將軍邊的親衛自然也不敢逗留,紛紛向着火中撲去……
而在帳外看着火勢已經控制不住地將士們則拼命救火,他們都很清楚,如果將軍不幸喪生,他們紫旭國就再無機會將大梁拿下,國師曾斷言,將軍是紫旭的中興之臣,如果將軍有個萬一,別說這些日子被打得厲害的大梁兵士,紫旭的皇上也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所以,他們現在唯一的生機是將軍在火中出來,活着出來。
但是,不管他們多麼想讓這火停止燃燒,他們都控制不住這不絕的火勢,他們幾乎能覺到火中的人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可能,可是他們不甘心就這樣……
在衆人絕地救火,在火勢已經漸漸變弱的時候,一個人影懷抱着一個人踉蹌地從火中走了出來,繼而,是幾個跟進去的侍衛。
白男子的袍經過煙熏火燎,早已經不樣子,燒破的地方出了他壯的皮,上面有灼燒的痕跡。
“將軍,請軍醫先給您看看吧,您子金貴……”聞訊趕來的副將見白男子走出來,欣喜若狂地說道。
“先給看,快點。”男子將手中抱着的子遞給那個說話的將軍,可是那將軍猶豫再三都沒敢接過。
白男子懷中的子服也已經燒毀了,零散掛在上,這樣抱着,就是近接。
能讓白男子這樣緊張的子,他們兩人之間……,所以在那將軍看來,白將軍這樣隨意將人給自己,很不妥當。
“將軍,這子和您……,我……”將軍言又止,白將軍臉都僵住了,之前着急救人,他都忘了有男大防這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