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讓醫沒用心診治,真的傾一國之力,我不信留不住他一個孩子的命。”
“沒有可是,只要兒沒事,這聖旨就是一張廢紙。”族長的話擲地有聲,容不得半點質疑。
許斯安只覺得自己有口難言,從登上皇位的那一天開始,許繼就像一柄抵在自己頭的利刃,睡榻上都沒辦法安眠。
“還有,兒的婚事,應該辦了。”族長輕聲說着,低頭輕輕上那捲明黃的聖旨,許斯安擡頭看着族長,眼底是嗜殺意。
“大梁那邊,怕是不願意讓京默公主嫁過來,畢竟誰都知道兒不好,我也是沒辦法,爲了他的婚事,我都攻打大梁了,這……”許斯安臉上全是爲難,心頭卻全是怨毒。
他的父皇啊,終於捨得將江山到他手上了,卻還是給他設置了這麼多的阻礙,一個許繼不算,還下了旨,要自己設法全兒和大梁的京默長公主。
之前他用的是拖字訣,京默公主比許繼年長五歲,只要自己拖着,等京默公主與別人議親,他自然就有了取消這樁婚事的理由,可是沒想到京默公主都二十五歲了,依然待嫁。
所以當那個白將軍說要攻打大梁的時候,他就提出了如果紫旭贏了,要大梁的京默公主和親。
那京默他早就了解過的,高傲的如同孔雀一樣,備父母寵呵護,自然不會讓自己委曲求全,爲和親的對象。
現在,別說是撮合兩人,就是說到要兩人親,怕那京默公主也是不同意的。
“前段時間咱們打贏了大梁國,我就在給宋重樓的國書中提到了,要爲王求娶他們的長公主殿下。”許斯安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帶着疲憊和無奈,族長看着他惺惺作態的樣子,輕聲說了一句:“你這是求娶的態度嗎?你讓人家公主和親紫旭,人家願意才怪。”
“皇叔,您終於說到問題的關鍵了,不是我不願意全兒和那京默公主,現在是人家京默長公主本不願意嫁進王府,王的咱們且不說,就在昨天還一下子迎娶了四十多個妾侍,這如果被京默公主知道了,這樁婚事更不會了……”許斯安越說眉頭越皺,好像這不的婚事真的和他無關一樣。
看着他無辜的神,族長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