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不是太子哥哥,做很多事名不正言不順,但是我答應了父皇要努力撮合兩個孩子,我也是真的用心了。”皇上許斯安一臉無奈,說話的時候都是長吁短嘆。
他說的也是,畢竟他爲了能讓京默嫁給王,都兵了,還拿下了大梁六個城池。
“我知道皇上很用心,皇上事繁多,兒的婚事,還是給我這個老頭子吧,雖然不知道能不能,但是我會盡力,這樣我到了九泉之下也能見你的父皇。”族長終於開口,這才是他來這裡的目的。
“皇叔,這是咱們紫旭和大梁兩國之間的事,不是兒戲……”許斯安面爲難,看向族長的時候一臉無奈。
“別家男子十五歲之前就要定親的,兒都二十歲了,你才剛想起要給他提親,別人家兒及笄後就要定親,你明知道京默公主的生辰,卻不派人去送庚帖,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我知道,現在兒這,左右是沒辦法擔起這紫旭的江山了,我也不求了,我就求他能娶到心的子,這難道還不行?你這做叔父的做事不能太絕了,就是你有再多的理由,都堵不住百姓的悠悠衆口,我這樣做,不僅是爲了全兒,更是爲了幫你,別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着你的良心想一想。”
族長說完起就走,再也不看許斯安一眼,對於這個侄子,他看着他一步步走來,看着他野心越來越大,看着他漸漸沒了人味,他很清楚,他不是紫旭合格的繼承者,可是兒那……,他沒有扭轉乾坤的本事,只能聽之任之。
現在唯一的希也就是兒能婚,到時候能和那京默公主生下一兒半,到時候有大梁做後盾……
當然族長也很清楚,這才是許斯安一直拖着連議親都不曾的原因。
“皇兄呀,皇兄,你當初的打算,不僅沒幫了兒,還害了他呀。”走出書房很遠,族長才長嘆一聲。
最終,皇上許斯安還是給了族長大人一道聖旨,讓他全權負責許繼的婚事。
他終究還是害怕那捲未曾展開的聖旨,他也怕天下百姓的悠悠衆口。
但是和聖旨前後腳發出來的還有另外一道聖旨,是送往軍中的,他要求白袍小將儘快將京默城拿下。
是的,徐斯安就是想看看,族長能拿出什麼樣的誠意,讓京默心甘願和親紫旭國。
戰敗國的和親,從來都是帶有屈辱質的,只要京默敢嫁紫旭國,他不介意給他致命的辱。
因爲這國家,他心打理了十幾年,他憑什麼要給別人……
這紫旭的江山,這萬里錦繡,這皇宮中的奢華,這高高在上的覺,都應該是屬於自己的。
只是坐在皇宮中以爲天下盡在掌控的帝王並不知道,很多事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景城百姓在紛紛議論王娶妻的時候,重樓答應要給京默的十萬大軍悄悄地埋伏進了紫旭國白袍將軍的後方。
而此刻那一白袍的將軍正優哉游哉地喝茶賞樂,從聽了京默城傳來的故事之後,他玩心大起,出高價將京默城中最先唱這齣戲的戲班給引了過來。
沒有別人想想中的憤怒,甚至連懲罰都沒有,見到班主,白袍將軍甚至溫和地問了一句:“還好?”
班主都愣住了,他不知道這將軍所指的到底是誰,那傳言中爲了要與家人決裂的秀才獨還是張大戶家的姑娘還是……,他們不是都死於非命了,好與不好……
難道他還不知道?
“將軍,那姑娘是個好姑娘,如果活着,肯定也不希將軍太過悲傷的,還請將軍節哀。”班主俯跪在地上,大着膽子說道。
“死了?”白袍將軍臉突變,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突起的戾氣好像隨時都能將人吞噬。雖然不相信京默會這麼輕易就死去,但是陡然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