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會因爲一個城池的名字而不分毫,馬上就要踏上和親之路的京默卻不會對對手手下留。
之前戲班的戲,一是爲了安定民心,讓京默城的百姓不再畏懼於那白袍將軍殺人如麻的名聲,二是爲了讓這樣的傳言進景城,只要皇上聽說了這個故事,那必然會對王心存芥。
在故事廣爲傳播的同時,大梁軍也開始向紫旭的兵士亮出了自己的獠牙。
之前夜三猜測的雙面夾攻之勢還沒有出現,紫旭兵就已經開始苦連天了,因爲大梁潛紫旭兵後的目的,竟然是攔截糧草。
十萬兵馬,對於運輸糧草的小隊來說,直接是實力的碾,他們只能乖乖投降。
所以,白袍將軍率領的軍隊在三天之後就已經開始苦連天,肚子裡的飢提醒他們,現在好像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之地。
前面京默城易守難攻,後方有大梁兵馬虎視眈眈。
他們現在最大的擔心就是大梁如果兩面加攻,他們求助無門,必死無疑。
在絕中,他們總會生出很多其他的心思,比如說,他們將目打到了呂素的上。
現在營中的將士都知道,這呂素是呂寧的兒,只要有呂素在,京默城中的守軍就不會輕舉妄,爲了安他們心底的恐慌,他們將呂素綁到了戰旗下面。。
在知道紫旭兵士糧草被劫之後,呂素就已經知道他們不會再善待自己,所以即使被押走的時候依然是神淡定,只是安靜站在那裡,面不變,更別說求饒。
呂素的反應讓他們很失,他們本以爲能看到這個人痛哭流涕,本以爲能以此和呂素談判。
可是呂素站在那裡,仿若寒冬的勁松,一時間他們不知道再如何繼續下去……
索,就將呂素綁在那裡,這樣總算能平他們因爲沒吃飽而生出的幾分怨氣。
京默正和陳元慶商量着接下來要怎麼行,才能讓紫旭兵束手就擒,卻不想呂寧着急地走進來,見到京默就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呂寧叔叔,你快起來,怎麼了?”京默說完話腦海中就閃過呂素的影子,着急地問:“呂素,是呂素出了事是不是?到底怎麼了?”
“他們把呂素綁到了大旗下面,並沒有威脅我們什麼,可是呂素被我生慣養,怎麼……”呂寧話沒說完,眼淚就簌簌落了下來。
這還是京默第一次見呂寧哭泣,一個山一樣的男人,爲了自己的兒,哭得像極了一個孩子。
“我去會會他們。”京默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眼陳元慶,輕聲說道。
“不行,您如果出城,他們會對素兒……”呂寧緊張地看着京默,京默看着一貫沉穩的男人臉上的慌,笑着說了一句:“你相信我,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得把呂素救回來。”
“可是那白袍將軍說過,如果咱們敢出兵,他就會要了呂素的命,這些日子我不敢出兵,也是因爲這個,我知道爲了素兒,我失職了,可是我怕他們會對素兒手,你千山姑姑……”呂寧言又止,他對素兒的寵全是因爲自己心頭的那個人,呂素,那是千山拼了命生下來的孩子,也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如果素兒出了任何事,千山怕是……
“呂叔叔,你是關心則,他們不會對素兒怎樣,因爲他們要用素兒威脅我嫁過去,他們不僅知道素兒是您的兒,更知道重樓,好像……喜歡素兒。”京默說話的聲音很輕,落到呂寧耳中卻是驚雷一般,他看着京默,久久緩不過神來。
不過就在京默說完這些之後,呂寧也在瞬間明白過來,這次呂素被綁出來,不是那白袍將軍的主意。
而紫旭軍中,他們畏懼的也不過是一個白袍將軍而已,如果沒了那白袍將軍,紫旭軍的將領中沒有一人能與蘇衍抗衡,更別說呂寧這樣的老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