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們之間早就稔,而他們之間也很有默契,不管是躲閃還是進攻,甚至自己的猶豫和擔憂他都能理解。
那樣的一個人,他們應該是朋友。
“沒找到那個人,呂素他們在死傷的人中尋找過,沒有見到那個人,他有在千軍之中保護你的能力,逃走應該也不難。”陳元慶看的出京默聞言後的失落,他輕聲地勸解,腦海中那個人的影子卻越來越清晰。
“陳叔,如果那白袍將軍不死,咱們這一戰未必能贏是不是?”京默小聲地問,沒能和傳說中用兵如神的將軍對戰,沒能贏他一把,京默覺得很是失落。
“難說,那確實是個人才。”陳元慶想着自己在城頭看到的那些屬於中軍大帳的人馬,在殺向包圍圈的時候是規則又有秩序的,連最後的逃離,都是井然有序。
“陳叔,你說他真的死了嗎?那樣驚才絕艷的一個人呢。”京默不由得慨,自己聽說白袍小將的時候是三個月前,三個月的時間,他拿下了大梁的七座城池,這些城池駐守的都是大梁的老將,在他面前卻只有認輸的份。
他的行爲怪異,沒人能出其中的套路,但是京默卻覺得,如果那白袍小將想拿下京默城,甚至後面的錦里城,甚至原先屬於大梁的城池,也只是看他的心好壞。
“能在戰場上縱橫捭闔必然也是謀心的高手,所以景城中那位的心思,他應該是清楚的。”
“所以,他的死是自願的?”京默有些不明白了,明明已經是名震天下的將軍,只要他願意,即使以後不再打仗,他在紫旭的地位也是難以撼的。
“有可能。”陳元慶不敢篤定,但是心裡,那白袍小將卻和另一個人的影子重合起來。
“連將軍的名位都不貪,這樣的人如果是對手,絕對讓人頭疼。”京默輕聲慨着,卻愈發好奇,那是怎樣的一個人。
可是那個人太神祕了,他們大梁在紫旭朝堂軍隊打探幾個月,得到的消息也不過寥寥數句,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本就是一個不看重自己聲名的人,如果他早就打定主意在將軍的位置上多待幾年,哪裡會讓人肆意抹黑,什麼乖張,什麼殺人如麻……
“那人可能有更高的名位,所以才從未將這將軍的位置放在眼中,這將軍之位,只是他達到目的的一個途徑罷了。”陳元慶想着腦海中的那個人,輕聲說着,可是京默卻毫不覺得他的說法有道理。
現在的京默呀,歸結底還是個子,更傾向於將這將軍歸爲傳奇故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