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素得知京默已經醒來,不顧自己的虛弱,跌跌撞撞就闖進了京默的寢室,看着京默虛弱的樣子,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流。
“公主,都怪我,都怪我,我讓您傷了,我……”呂素低聲說着,眼淚再次湧出。
“確實怪你,如果不是你被他們綁到了大旗下,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呢,幸虧你被俘了,而且還足夠重要。”京默看着見到自己就變哭包的人,無奈嘆道。
“嗯,都怪我,怪我……”話說到一半,呂素才覺出京默話語的意思,停止了哭泣,看向京默,京默正一臉笑意地看着。
“呂素,這次多虧有你,你足夠重要,我才能出馬,我出馬了,紫旭那邊才會傾盡全力的對付我,咱們牽制了他們所有的兵力,才有了咱們出其不意的前後夾擊,所以,這次的勝利,多虧了有你。”京默笑眯眯地說着,呂素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切,公主竟然早有安排。
原來這場勝利並非以爲的天時地利人和,而是公主早就謀劃好的。
“公主,您真厲害,您真的是……”呂素已經沒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震驚。
“呂素,這些天讓你苦了。”京默手,拍了拍的肩膀,呂素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自從回來,有太多的人過來噓寒問暖,有太多的人過來看好不好,問在紫旭兵營經歷的事,可是只有的公主,在見到之後,沒有責怪他因爲魯莽被俘,沒有問在紫旭兵營中如何,只是輕聲說了一句:你苦了。
呂素的眼淚再一次落了下來,被俘是因爲的魯莽,已經得到了教訓。而在紫旭兵營中經歷的一切,尤其是和那個怪氣的男人虛與委蛇,對於來說都是噩夢一樣的存在,連想都不願意再想起。
“公主,咱們是不是要接着打下去?如果接着打下去,我做你的前鋒好不好,我要將功折罪,我媽媽說過的,是你媽媽的侍,我就是你的侍,我要爲你鞍前馬後的。”呂素認真對京默說道。
“呂素,你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侍,咱們可以攜手前進,我不需要你爲我鞍前馬後。”在對待侍這樣的事上,京默的想法和媽媽是一樣的,這都是份職責所在,誰都不是另外一個人附屬。
“那你讓我做前鋒好不好?我想爲自己報仇雪恥,我……”呂素想着軍營中晴不定的那個男子,眼底全是忿忿,最終它親聲嘀咕道:“那個人怎麼就死了呢,如果不死多好,公主肯定能他千百遍。”
“你說的人,是那個白袍將軍?”京默聽到了呂素低聲的話語,很見率真的呂素這樣惱恨一個人,不由得輕聲問道。
“嗯,那個白袍將軍是我見過的最的男人。”呂素想着他那沒法捉的格,由衷說道。
“可惜呀,我也想會會他,只是紫旭國的皇上不給我這個機會,自斷臂膀。”京默輕聲說着,心底再次失落起來。
“公主,咱們沒辦法收拾他,他帶着人侵占咱們的國土,咱們是要收回來的,他死了更好,咱們可以毫無阻力地將失地收回來。”相比於京默的失落,呂素臉上則是興更多。
“咱們可能沒這個機會了。”看着呂素對收服失地心心念念,京默一直不想打擊的熱,可是事實已經註定了,也沒有辦法。
“爲什麼,咱們只要出兵,他們就會歸降的,沒了那白袍將軍,就是蘇將軍和我爹都能帶兵殺進景城……”呂素有些不明白,這是天賜良機,只要他們一路北上,到時候紫旭怕都是他們的囊中之。
“你都能看明白的事,紫旭國朝堂上那些人會看不明白,那白袍將軍死訊傳到景城之後,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議和,乖乖地將咱們大梁的國土歸還,咱們沒必要再勞師衆了。”京默輕聲說着,眼神澄澈明亮,在出戰之前和陳元慶已經料到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