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京默吃飯,此時還在京默城的大人悉數登場,番上陣勸說,都沒能讓京默展一笑。
從來都囂張樂天的人突然變得傷春悲秋,這讓周圍的人都有些不適,更不知道怎麼勸解,只能眼睜睜看着端進房間的飯菜原封不的退回來。
京默城中的人都急了眼,陳元慶已經寫好了重上戰場的奏摺,爲了他的小姑娘,他願意再次皮甲上陣,只要能幸福開心。
而此刻的景城王府已經積了幾天的霾始終都沒能散去。
“你們說,還有什麼辦法,誰能想出來我重重有賞,想不出來,就等着挨罰吧。”許繼慢條斯理的說話,緻絕的容上帶着幾分薄怒,眼睛裡全是掩飾不住地着急。
王府上下寂靜無聲,這幾天每天都要被追問這樣的問題,他們已經把能想到的辦法全都想到了。
可是京默公主那邊依然食不下咽,心疼壞了王。
“夜一,你去羣芳園那邊問問那羣人,沒準人最了解人。”突然福至心靈一般,許繼看着夜一,一字一句說道。
“王爺,那些人……”想想那些鶯鶯燕燕,夜一隻覺得頭大。
“告訴們,只要想到辦法,不管他們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許繼一字一句地說道,哪怕是要這紫旭的江山,他也是有辦法弄到的,只要京默能好好吃飯,這紫旭的江山真的不算什麼,再說,不過是人,所圖除了銀錢珠寶,也就是男人了,這些,他許繼都給得起。
夜一領命離去,依然跪在許繼面前的人都戰戰兢兢,心底卻開始期待羣芳園那羣沒被王爺荼毒的人們能想出什麼好的主意。
結果,確實沒讓許繼失,有人將自己的主意告訴許繼,說人食不振,有時候是因爲心底的那個人。
許繼看着紙條上的字跡,腦中閃過黑人的影子,京默心中所想是那個人?或者說是自己?
許繼想着,爲了讓京默好好吃飯,他要想辦法把自己送到京默面前,可是想想京默心裡的人是自己蒙面的樣子,他心就莫名焦躁。
許繼被京默牽制住了心神,府中人關注的是自己家王爺的心,沒有人注意到那訴着主意的紙條上濃重的閨怨。
寫信的人正是心甘願嫁進王府的周氏,那個安分守己地拜着佛祖的人,此刻也是食不振,只是兵荒馬的王府,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爲所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