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命令,即使是刀山火海,那些心培養的暗衛門也會拼盡全力去完。
在第二天一早夜一就告訴了許繼,他讓他們去做的事他們已經辦。
“怎麼辦的?”許繼心依然不爽,因爲一夜過後他的依然虛弱,而後天就是他迎娶京默的時候。
“那個小皇子沒了一雙手,已經是個廢人了,至於其他的皇子,每個人都在做臉上刺了一個賊字。”夜一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看自己家爺的反應,許繼聽了,淡淡笑笑,輕聲說道:“這件事做的不錯,賞。”
許繼的一句話讓夜一等人幾乎要痛哭流涕,他們家爺心終於好了起來
好像從京默公主離開南境開始,他們家爺就沒說過一個賞字,而爺不高興,直接遭殃的池魚就是他們。
現在,爺終於又和以前一樣了,在他們做錯事的時候會罰,他們事做的漂亮的時候也會毫不吝惜。
只是許繼的好心沒有持續多久,夜三就跌跌撞撞地闖進了房間,着急說道:“爺,皇上知道了皇子們的事之後,就下令讓人捉拿賊人,我暗地打聽過了,皇上想借這件事清除大梁在景城的暗探。”
“大梁那邊的暗探如果能被咱們皇上手下的那羣廢抓到那就是該死。”許繼話語不緊不慢地說道,相比於那羣爲皇上賣命的廢,許繼更相信大梁李洵的手下。
“可是他們捉不到人更不好,皇上會不會遷怒京默長公主,尤其是您與親之後,兩人琴瑟和諧……”
夜三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許繼沉的臉了,別的皇室子弟一天都能娶幾個媳婦,可是自己,等了多年,等不到,他出手謀劃,幾番籌謀,媳婦終於要到府上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夜三都忍不住慨嘆自己家爺悲苦的命運了。
“容我好好想想,你們都出去吧。”許繼車剛剛好看不的臉瞬間恢復了沉,夜一等人不敢詢問爺的打算,只能悄悄離開,而房間裡許繼的臉變得越來越凝重,本來就不爽的心此刻更像是被冰凍住一般,連呼吸都讓他覺得困難。
許繼在寢室中呆了一天,連飯都不吃,誰都知道爺心不好,沒人敢打擾,倒是王府的核心骨幹力量都悄悄地守在王寢殿門口,等着王的命令。
就在衆人商量着要不要讓人將飯菜送到王寢殿的時候,一道婉的生輕聲說道:“王爺本來就不好,再着,可就……”子話沒說完,只是看像眼前幾個人的時候,眼底全是怯意。
“你是誰?誰讓你來前院的,滾回去。”王府的管家許聰瞪了一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然後繼續沉思想辦法。
“是王爺允許我在院裡行走的,我也是擔心王爺的,我……”子說話的時候眼中已經全是淚水了,那弱的樣子,好像是了天大的委屈。
“你們都不敢去給王爺送飯,我去就是,大不了王爺惱了要了我的命。”好像鼓足了勇氣一般,子不等管家再次開口,就上前將一直給王爺溫着的飯菜端起緩緩向着王的寢室走去。
“周姨娘,王爺不喜歡人的接近,你還是回去的好。”管家許聰見慣了這種爲了討好主子連命都不要的人,只是這周氏進羣芳園後一直安分守己,所以他才好心提醒。
周氏看着許聰笑笑,的臉上蔓延出苦痕跡,輕聲說了一句:“他不吃飯,傷的是他的,可是傷得卻是我的心。”
說完之後,周氏決然內,門外的幾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等夜一反應過來要阻攔的時候,周氏已經進了房間。
夜一看向夜二,夜三兩人,面面相覷,卻也滿面憂傷。
這一次一頓嚴懲更是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