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爺呀,做事自有主張,只要他打定了主意不告訴自己,那他問再多他都不會告訴自己。
“你只需要記住,我許繼此生只會有一個人,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定下了,宋京默就了。”許繼話語鄭重,說完話之後就看着夜一,夜一鄭重點頭,這些年他們跟着爺出生死,自然是知道爺對京默公主的癡,在他們心裡,京默公主早就是他們唯一的主母了。
“一會兒你就出城去迎京默公主,告訴,我許繼等着主王府。”許繼輕聲說着,話語卻格外鄭重,如果不是自己虛弱,他真想將這些話親口告訴那個姑娘。
從回了景城他就在後悔,後悔當初自己的傲,如果他早承認了自己就是當初在戰場上救的那個人,那他們現在早已經心意相通,哪裡需要夜一這個外人去傳話。
“屬下遵命,只是周氏那個人……”夜一懸着的心放了大半,他依然不放心爺的,他總覺得周氏接近自己家爺會害了他,可是他卻又沒有十足的理由。
“周氏那個人的事我自有主張,你不用管了。”許繼輕聲說完,就示意夜一離開。
夜一轉就走,他知道自己此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京默長公主那裡,依然是自己家主子心之所系。
許繼在浴室呆了很久,他一遍遍洗着自己的,總覺得周姨娘上那讓人厭惡的氣息不散,直到夜二不放心他,闖進了浴室。
“你去找姚良要點藥,我要將上這些味道驅散。”許繼輕聲吩咐,夜二言又止,他們都不明白,爲什麼爺明明厭煩那味道,卻還要……
“爺以後不要讓那個人近不就是了,不然……”夜二試探地問,許繼面卻突然變了。
他看着夜二,低聲問了一句:“爺的事,什麼時候需要你管了?”
“屬下不敢,只是……”夜二趕緊告罪,許繼卻不爲所,只是輕聲問了一句:“剛才,你們在寢室門口爲難了?”
夜二沒說話,他只覺那不是爲難,他們對周氏所有的敵意都是因爲爺。
“這府中上下,會有你們不敢的事?男子漢敢做敢擔,既然欺負了我的人,就去道歉,直到願意原諒你們爲止。”許繼輕聲說着,眼底帶着不容違拗的堅決。
夜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甘心地看向許繼,許繼的臉卻是冷的。
“帶上夜三去給周氏賠罪,另外讓許管家準備一下,明天周氏那邊的待遇按照側妃的規格來。”許繼話語悠悠,落夜二耳中卻是驚雷一般。
僅僅是一天,那個人就了側妃,如果再讓和爺接近,那京默公主……,那他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