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然他……”京默聞言,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安然深得媽媽的真傳,醫早已經是出神化,卻從不毒,倒是知道一些奇毒的解法,如果陳元慶的毒需要安然出手的話,那問題就嚴重了。
“安然王爺手下沒有死人的,公主您還是快點給安然王爺寫信吧,這解毒丸最多能將內的毒素控制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如果安然王爺不來……”那大夫說完話就不住地搖頭,京默的心因爲他的話語懸得高高的。
京默很快就給安然寫了信,讓飛龍門的人儘快送去,回來就守着陳元慶查這毒的源頭。
那大夫已經測了出來,毒就在陳元慶用餐的碗中。
如果今天不下廚,那用這個晚吃飯的有可能是宋京默,陳叔這是被所累。
在查找毒的來源時京默忍不住頭大如斗,因爲飯菜從清洗,蒸炒,到最後端上桌都是親力親爲,吃飯用的杯盤碟碗在用之前也是洗過的。
查來查去查到了飯菜的採買上,問到誰誰都是推諉扯皮,他們這些下人現在愈發地對京默不尊重了,一個連妾侍都忌憚的主母確實沒什麼可怕的。
京默從沒想到自己在王府竟然會舉步維艱……
如若是平時,京默會許就忍了,左右自己在這裡不會呆更長的時間,懶得和這些拜高踩低的人計較,可是這次卻不同,事關陳叔,那幕後之人甚至是想要自己的命,怎麼可能再任由他們搪塞過去。
“呂素,將所有可能與這件事有關的人全部下獄,讓飛龍門負責審訊的人過來。”京默說話的時候從袖間拿出了飛龍令,很清楚,飛龍令一出就沒有說不出的真相。
呂素領命離開之後,京默獨自守在陳元慶的旁,心頭卻是從未有過的疲憊。
“陳叔,你快點醒來呀,我在這裡真是呆夠了,你醒來咱們就回大梁,再也不在這裡呆下去了。”京默低聲說着話,話語中全是委屈和疲憊。
“公主,羣芳園的人們來了,說要給您請安的。”外面侍衛爲難說道。
“不見。”現在陳元慶生死未卜,哪裡有心思去應對那些討厭的人們。
“姐姐房間裡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爲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你別攔着我,我這腹中可是王爺的孩子。”周氏的聲音,囂張又霸道,刀子一樣刺進京默的耳中。
京默看着躺在自己牀上的陳元慶,瞬間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他們話語中所說的這見不得人的是陳叔,陳叔一個外男,跟着自己來到紫旭,現在還躺在了的牀上。
和陳元慶的關係,是師徒,是叔侄更是好友……
可是這任何一種關係都不能解釋此刻陳元慶躺在自己的牀上。
更何況,這是在紫旭的王府,進府之後都不曾解釋過陳元慶的份,因爲從來都沒講這裡當自己的家。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