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了,之前敢王妃的,不僅是自己丟了命,九族之內都沒有活着的了,我們家爺說這是爲了防止有人心懷怨恨,對王妃不利。”夜三見周氏終於知道害怕了,好心地解釋道。
“不可能的,你們對付不了他們,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大的勢力,你也知道,我是老王爺的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你們……”周氏想掙被夜三綁縛着的手,可是只是掙扎了幾下就已經氣吁吁。
“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刑,我們只是想讓全城人看一個不知廉恥的人,在王府有側妃之尊,卻勾搭了別的夫。”
“你們沒有證據的,你們……”周氏已經心慌不已,卻依然在堅持,在心裡,王雖然貴爲王爺,卻始終纏綿病榻,沒有多大勢力的,這個認知也讓直到現在都心懷希,總覺得許繼爲了不得罪許斯泉也不會對自己手。
“嗯,會有的,你等着就是了,不久就給你送來。”夜三心很好地對周氏解釋完,就瀟灑離開。
周氏被另外的人接手,關進了籠子裡,沒有人在和說話,有太多的時間去想自己做過的的事,當然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想自己將要接的懲罰。
當然,心底仍然懷着希,希貪自己的老王爺能救自己於水火。
人,就是這麼奇怪,來見許繼之前還覺得許斯泉讓人噁心,可是現在,那卻是救於水火的希。
周氏沒想到的是,給予厚的那個男人,此刻已經自顧不暇。
原來,在見周氏之前,許繼不顧自己的,和許籌一起進宮面聖了。
同時抵達許斯安面前的是一份許斯泉勢力的分布圖,當然還有這些年許斯泉不顧王法做出的事。
當然捎帶着的還有周氏父親的罪證。
許斯安這些年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皇位,現在見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經營了這麼大的勢力,他的心都慌了。
“皇上,這許斯泉早已經被先皇貶爲庶人,卻在私下行這樣的大逆不道之事,其罪當誅,請皇上不要在猶豫了。”許籌看出了許斯安的震驚,他輕聲說道。
“皇上,這是侄兒的錯,本來早就掌握了他們的罪證,只是我念着皇祖父臨終之時的話,顧念着脈親,可是現在,我還有不到一個月的命,我怕我死去之後沒人再爲皇上盯着三皇叔,到時候……”許斯說話的時候話語中全是哀傷。
“這不能怪你,是他狼子野心,是他……”皇上低聲說着,眼底的興再也遮擋不住。
這些年來他不是不想收拾了許斯泉,許繼和許斯泉可以說是他的心腹大患。
“皇叔,這些證據,侄兒可以給您,但是我希皇叔答應我一件事。”看着許斯安放下那些罪證,許繼手將那些罪證拿回到手中。
許斯安眸微沉,他就知道許斯不會這麼好心的將證據到自己手上。
”兒,你有什麼需要皇叔做的你開口就是,哪裡需要用這些東西來換。”雖然這樣說着話,但是許斯安看向許繼手中那些紙張的時候眼底全是灼灼芒。
“皇叔,兒這次是真的不行了,安然神醫都說了,只有不到一個月的命了,兒求您幫我照顧好京默公主。”許繼的話語真誠又深,站在他邊的許籌都有些容。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皇叔就是傾咱們紫旭之力都要保住你的命,會熬過來的,之前不是也有很多次命懸一線嗎?不都闖過來了。”許斯安好心勸着,只是說話的時候不斷地審視許繼。
“安然世子的診斷結果,和別的庸醫不同,這次,侄兒的大限真的要到了。”許繼說話的時候,話語中全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