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懶得和你計較了,你還是等着吧,他接你回去的日子不遠了。”雖然清楚京默對自己沒有別的心思,但是習慣了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習慣了和自己聊天,懟自己,凌天都有些不舍了。
“他準備對皇宮裡那位手了?”京默有些詫異,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容忍着宮中那位的刺殺和試探,這次竟然迫不及待了?
“知道周氏和許斯泉爲什麼會這麼慘嗎?之前他容忍了許斯泉近二十年,甚至有時候還出手幫他。”凌天一副要給京默答疑的模樣。
京默果真看向了凌天,沒有開口問,但是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他們了許繼的底線。”凌天笑着說道。
京默看着凌天,心中一,卻又快速否定,如果自己真的是許繼的底線,那婚的時候他就不會那麼對待自己,婚後的日子就不會那麼地“淒涼”。
“他要對宮裡那位出手,也是因爲那位了他的底線?”京默好奇地問,腦海中泛起的卻是許繼在蒼南州那段時間裡王府遭遇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殺。
“嗯,先皇臨終前曾經囑咐過他,一定要善待自己的兩位皇叔,先皇對他有養育之恩,所以即使許斯安許斯泉他們都想要他的命,他都一直容忍。”
說完話凌天就後悔了,他才不願意給許繼那個蠢人做說客,所以話說了一半之後,他就不再說話了。
“那他的底線是什麼?王府,還是……”京默想問,許繼的底線是不是自己,可是又覺得自己應該有自知之明,但是心底,還是有那麼點期待……
“你猜呀?”凌天笑着對京默說話。
京默看着凌天,罵人的話終於沒能出口,這人也太惡劣了,明知道自己想知道答案,卻……
“你會知道的。急什麼。”
凌天的話其實讓京默擔憂不已,畢竟是以王府一己之力對付一國帝王。
京默不知道,在擔憂不已的時候,許繼竟然選了最簡單的方式。
“你說什麼?別嚇我,假傳聖旨是會死人的。”許籌聽了許繼的話,一臉難以置信。
“你假傳聖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用我說嗎?當時你對許斯安說過,先帝臨終前給過您聖旨,據說那聖旨是讓我當皇上的。”許繼笑着提醒許籌。
許籌臉卻變了,確實有這樣的事,這些年他爲了許繼在許斯安面前沒說這樣的話。
許斯安他們都認定了他手中有聖旨,可是只有他和許斯知道,他沒有。
“小祖宗,你知道啊,我真沒有聖旨呀,如果有我早就把他給廢了,你看這麼多年,他幹的這都是什麼事。”許籌小聲嘀咕着。
“我早就知道老爺子你看他不順眼了,所以咱們就索把他給廢了。”許繼笑着和許籌商量,可是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也是能商量的嗎?
“兒你個來,假傳聖旨可是要抄家滅門的,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許籌再次聲明自己的觀點。
他覺得假傳聖旨幫許繼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假傳聖旨謀朝篡位。
“你不是對那皇位沒興趣嗎?怎麼突然就……”許繼對皇位沒興趣,這一直是許籌心頭的痛,如果他願意爲一國君王,那他這些年哪裡需要維護他,他哪裡需要擔心他們祖輩的江山……
“我確實對皇位沒興趣,但是我不能由着人坐在那皇位上針對我在乎的人,所以我想了又想,這皇位上坐的還是自己人比較好,最起碼不會趁我出門辦事對我的人手。”
這才是原因呀……
許籌此刻真想跑到皇宮去告訴許斯安,他真是腦殘了才會針對京默,所以遭到報復,那是最大快人心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