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冷笑,“既然找最親的人避劫是你的意思,爲何剛才又說宋雲罡有害謙之心?你想挑撥他們的兄弟關係?”
九王爺意味深長地笑了,“小溫意,你太單純了,就算是本王的意思,可你怎能如此篤定宋雲罡沒有害宋雲謙的意思?他們兄弟的芥,如今是國內上下都知道的。”
溫意蹙眉看着他,“你不要跟我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你會這樣做的意思我明白,你不過是要皇帝准許你回京,再賜你解藥爲你解毒,可你這樣把我拖下水,又弄什麼劫數什麼貴人的出來,你的目的是達到了,可我要如何全而退?”
九王爺的臉,終於划過一愧疚,他看着溫意道:“對不住,一開始本王真沒想要拖你下水,當初是宋雲罡要國師在皇帝面前進言,說你是他的貴人,本王只是將計就計而已,不過,你放心,我會儘量爲你籌謀的。”
溫意站起來,心冷得跟外面的天氣一般,曾經視他爲好友,如今卻一句話不說,就把給賣了,真的是瞎眼了,看着九王爺,淡淡地道:“不需要了,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過。”說罷,疾步而去。
九王爺坐在酒館裡,喝下一杯燒刀子,他握住酒杯,略痛苦地道:“溫意,本王無意要拖你下水,但是,本王迫不得已。”
溫意回到王府,抱着炭頭來到驢棚,解開繩索,道:“主任,我們走,我們回粵州,我一分鐘都不想留在這裡了。”
“你捨得離開宋雲謙嗎?”聲音從空的驢棚傳來,竟是主任也就是那頭驢在說話。
溫意手着主任的髮,道:“捨得捨不得,始終都要捨得,現在他的傷已經好了,我留在這裡也沒意思,我不願意被人當作棋子,無趣得很,我們回去粵州爲百姓看病,至於大限什麼時候來,我都能坦然之!”
主任道:“走是可以的,但是你要知道,皇帝如今等着你的答覆,三日之期已經過了,你還沒給他答覆,他看在你中毒的份上,多給你幾日的時間,可你這樣一走,只怕寧安王府就要被問罪了。”
溫意猶豫了一下,“虎毒不食子!”
“你別侮辱了老虎,他比老虎還要狠上幾倍的。”主任提醒。
溫意坐在主任的棚下,全虛。主任是師父臨走的時候送給他的,主任是驢,有法力,關鍵時候,能夠護周全,在死後,能夠及時收住的魂魄,因爲的魂魄不屬於這個時代,所以一旦讓黑白無常發現的魂魄,就勢必會魂飛魄散。但是主任的份也不能被發現,否則,會爲它招致殺之禍。所以溫意一般不和主任談,怕被人發現,而主任,不到關鍵時刻,更不會說話。
最後,站起來,把繩索系好,抱着炭頭道:“我不想被人利用,但是也不能害人,我要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主任鼻子噴氣,表示支持。
溫意剛回到芷儀閣,可兒便來了。
溫意連忙起,“你怎麼過來了?子還這麼虛弱!”
可兒淚閃,盈盈一拜,“姐姐,我是來跟你告罪的!”
溫意連忙扶着,“告什麼罪啊?好端端的,怎麼又哭了?”
可兒道:“若不是我屋子裡的人大意,被人下毒都不知道,怎麼會害得姐姐差點出事?妹妹想了想,心中難,想着還是過來跟姐姐告罪。”
溫意搖搖頭,“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也是害者,快別說那樣的話了,過來坐!”說着,就拉着可兒坐下。
可兒見溫意不怪罪,神才鬆了下來,拉住溫意的手,臉上依舊有難的神,“今天聽師兄說話,他仿佛把你當作了楊的替,你心裡不會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