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皇帝大喜,又問道:“那朕的劫數,是否也能因應而解?”
國師道:“皇上的劫數什麼時候來,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都是天機無法窺探的,只能是安排九王宮,近在皇上邊,好隨時爲皇上擋劫,只是此事萬萬不能道破,除微臣與皇上之外,絕不能有第三人知道,否則,怕有變數。”
皇帝沉片刻,喊道:“小德子!”
小德子推門進來,躬道;“奴才在!”
皇帝道:“傳朕口諭,讓溫大夫與九王宮侍疾,無朕的旨意不得出宮。”
小德子應聲,“是,奴才馬上去辦!”
宋雲謙已經在宮中侍疾,傍晚時分,開始淅淅瀝瀝的下雨了,他擔心溫意,喚來小三子讓他出宮看看。
小三子剛出了壽寧宮大門,便看見溫意和九王爺一同進來。
溫意的衫半溼,頭髮在額頭上,往下滴着水珠,大概是出門倉促,也沒穿披風,冷得脣微微發抖。
宋雲謙瞧着心痛極了,但是父皇母后還有一衆嬪妃也在壽寧宮中,他也不好做太多。
皇帝瞧見溫意這狼狽的模樣,頓時生怒,對小德子道:“外面下雨了,怎麼沒帶傘?還不趕緊去生個暖手小爐取件披風過來?看溫大夫和王爺全都溼了,越發不會辦事了!”
皇后微微側目,臉上閃過一愕然,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常,含笑道:“喲,咱們九王來了啊!”
九王與溫意一同殿,九王拱手見禮:“參見皇兄,參見皇嫂,見過諸位皇嫂。”
容妃娘娘含笑道:“想起來九王上次回京,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的時,仿佛在九王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真不愧是當世第一男子的稱號啊!”
九王臉上掛着儒雅的表,道:“容妃嫂子,您說此話,怕是有人要吃味了。”
皇帝哈哈笑,“皇弟太小看朕了吧?朕是這般小氣的?”
容妃也臉紅了,道:“淨胡說,說起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個家啊?你九王一脈,也是要傳承的。”
九王不羈地笑道:“親?臣弟才不像皇兄這麼愚笨呢,天下人這樣的多,不找到最麗的那一個,臣弟可不願意就這樣隨便付一生呢。”
小德子命宮取來披風和暖手小爐,九王與溫意一人一個。溫意一直被晾在那裡,也不敢和宋雲謙換視線,只得捧着暖手小爐尷尬地站着。
大門開啓着,風夾着雨橫衝直撞,殿內的黃帳幔被風起,帳幔在空的大殿肆意飛揚,發出呼呼呼地聲響。
溫意覺得好生奇怪,太后病重,不是該在寢殿裡伺候着嗎?怎麼一個個地在這裡說笑?莫非太后病重只是一個幌子?想起那慈的老太太,真希只是一個騙局,騙和九王宮的。要騙九王宮,明白,因爲皇帝忌諱他,總要留在邊看着才安心。心裡有一沉重,覺得的九王遲早會被皇帝殺害的。只是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可憐九王,因爲,現在也自難保。
宋雲謙站立在皇帝旁,他一直看着溫意,眸子裡出擔心和焦慮,溫意偶爾瞧他一眼,見他看着自己就趕緊地移開視線,怕被人發現窺探到他們的關係。
宋雲罡與王妃也來了,宋雲罡抱着安然,溫意稍微往側走一步,垂着頭不去看他們夫婦。
宋雲罡放下安然,安然就站立在溫意面前,溫意垂着頭,正好可以看到他小小的子,他今天穿了一件青繡花棉襖,腳蹬羊皮小靴,小小子一矮,就跪了下去,聲氣地道:“安然參見皇祖父,參見皇祖母,參見容皇祖母,參見諸位祖母!”
皇帝神一喜,手道:“安然過來,讓朕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