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遠王爺雙眸通紅噴火,怒道:“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有什麼儘管衝着我來,把安然出來。”
宋雲謙一愣,“什麼?安然不見了?”
鎮遠王爺怒道:“裝,再裝,分明是你那日不忿本王打你,所以抓走安然報複本王,你有什麼儘管衝着本王來,本王不曾怕過你半點。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安然也是你的親侄子!”
宋雲謙凝着一張臉,道:“本王沒有抓過安然,更沒想過要對你報復。”
鎮遠王爺聞言,腰間的長劍嗖地出鞘,溫意一驚,急忙衝過去,擋在宋雲謙前,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怎麼會抓走安然?安然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你調查清楚沒有?”
宋雲謙見溫意擋在前,急忙拉着護在後,低吼:“你做什麼?太危險了!”
鎮遠王爺氣得全發抖,“好啊,好啊,說對溫意多麼深意重,不過三年時間,你就把忘記得一乾二淨了。一個人你尚且這樣護着,安然是你的親侄子,本王是你的親兄長,你是怎麼下得去手啊?”
溫意擡眸看他,還沒說話,宋雲謙便邦邦地道:“本王重申一次,本王沒有命人抓走安然,你與其在這裡胡攪蠻纏,還不如快點四去找找。”
鎮遠王爺邊的一個侍衛冷冷地道:“飛鷹將軍,請立刻出皇孫,此事你無從抵賴,安然皇孫失蹤前,娘曾經見過陳茂在鎮遠王府外徘徊,一個時辰之後,皇孫便不見了,不是他抓走的還會是誰?他是飛鷹將軍手底下的人,他這樣做,定是你吩咐的!”
他一口一個飛鷹將軍,聽在鎮遠王爺的耳中,簡直如同火上澆油,鎮遠王爺的臉憤怒得幾乎扭曲,嗖地一聲,劍尖便已經抵住宋雲謙的口,怒道:“你今日不出安然,本王便你死無葬之地!”
那劍,已經劃破了宋雲謙口的裳,溫意瞧得心焦,卻又被宋雲謙死死地護在後,幫不得,更不能出手,否則,誤會只會加重。
雪花從空中旋轉而下,宋雲謙的頭上肩上,片刻便落滿了雪花,他佇立不,面容沉重,子還微微上前一,那劍尖幾乎要刺破他的膛了,溫意心驚膽戰,卻不敢驚呼一句。
噗嗤一聲,劍尖刺破宋雲謙的膛,鮮從劍尖溢出,鎮遠王爺的手微微抖,但是瞬間被憤怒取代,他盯着宋雲謙,厲聲問道:“本王再問你一句,安然呢?”
宋雲謙面容無一點變,他一字一句地道:“就算讓我回答你一百次,我都是那一句,我沒有命人抓走安然。”
“那你就休怪本王不念兄弟誼!”他持劍的手一翻,正要用力刺去,溫意驚喊一聲,“不要!”隨着的喊聲,一名綠子從天而降,迅疾如閃電,瞬間便挑開鎮遠王爺的劍,橫劍冷眼看着鎮遠王爺。
溫意鬆了一口氣,幸好千山來得及時。
剛才質問宋雲謙的侍衛也上前勸阻,道:“王爺,不宜衝,小王爺還在他們手上!”
鎮遠王爺深呼吸一聲,看着宋雲謙,聲音也了下來,用懇切的語氣道:“你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唯獨安然,是你皇嫂的命,你擄走了他,你讓怎麼活下去?往日對你也不算虧待,你又何必置萬劫不復之地?出安然,本王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也保證,絕對不會事後追究!”
宋雲謙平靜地道:“皇兄,你應該知道,你所在乎的那些,未必就是我在乎的。今日你失去的,也不代表我擁有了,就算我擁有了,也未必是我所求。安然是我的侄兒,我就算和你兵戎相見,也絕對不會他一毫。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的答案,就只有這個!”
鎮遠王爺眸漸漸凌厲,俊的臉因爲憤怒顯得有些猙獰,他的聲音着森冷無比的寒意,“好,宋雲謙,你記住,是你首先不顧念兄弟之的,安然有什麼事,本王要你寧安王府上下全部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