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深一个人在雅阁里,喝了许久许久的酒。
越是喝得多,可大脑却越是清醒,眼前控制不住浮现出楚惊帼的音容相貌。
以前懦弱的、唯唯诺诺的、满心满眼都是他的。
现在的,风华无双的、清冷淡漠的。
的一言一句、一举一动,哪怕是看他的一个眼神,都在他眼前浮现。
是那么的真实而夺目、那么的让他……只想留下……拥有……
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灼热已烧得胃部火辣辣的疼,他也未曾停下。
从晌午、到黄昏、到日落。
天越来越暗、时间越来越黑了。
楚惊帼、应该已准备好了一切东西,就等着搬家了吧……
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一定会履行完合约。
今夜子时,将彻彻底底离开永宁王府,再也不是他的王妃。
和他、也再也没有关系……
这、真的能接吗……
他堂堂永宁王,一代战王,一直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如今、却留不住一个子……
留不住……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帝深眸底忽然腾起一抹冷戾。
不可以!
只能是他的!
他的人,他的王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飞鹰!”
冷冽的命令声响起。
飞鹰从外面进雅阁。
帝深冷声下达了命令。
与此同时、隔壁的雅阁。
一个穿着锦、却带着面纱、遮遮掩掩的子坐在那儿。
袖下的手臂上、满是鞭痕、鲜淋漓。
可丝毫不觉得痛,眸中满是恨意、嫉妒与不甘!
是楚怜儿。
被帝深打的半死不活、丢去了流放的队伍。
尽人的冷眼与欺负、尽待,总算凭借自己的姿、勾引了一个衙役、让半路逃了回来。
本以为可以找到帝深、解释清楚一切、或者想尽办法让帝深重新爱上。
可没想到、在满心满眼都是帝深、在痛不生尽欺凌之时、
帝深竟然如此兴师动众、铺张浪费的在追求楚惊帼!
楚惊帼那个恶毒的人、还满脸雀斑的丑人,凭什么得到帝深的爱!凭什么得到全城人的拥戴!
恨得要死了,已想好要怎么弄死楚惊帼,却没想到、楚惊帼竟然拒绝了帝深!
楚惊帼竟然执意要离开永宁王府!
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这儿、一直过隙,看着帝深买醉、看着帝深痛苦。
很这一幕。
至痛苦的人,不仅仅是。
可!
本以为帝深会就此放弃,但没想到、帝深竟然会下达那样的吩咐!
瞳孔中满是震惊。
就连飞鹰也惊愕地目瞪口呆:
“王爷,真的要这么做吗!这简直太……”
“怎么!连你也觉得本王应该就此作罢?”
帝深森冷的目向他,饱含杀意。
飞鹰吓得立即低头:
“不敢!属下这就去办!”
哪怕后果有些严重……甚至要牺牲不人……
但、既然是爷的吩咐,必须去办!
“记住!切不可让过去!”帝深又补充命令。
飞鹰知道他口中的、是指楚惊帼,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