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疑地走上前。
楚父将那个箱子递给,动作格外庄重。
楚惊帼接过,打开一看,就见是那件黄金软甲。
即便是夜里,在灯笼烛的映照下,也熠熠生辉。
拧眉:“这给我做什么?”
“惊帼啊,你现在的境,我们都知晓。
京国商城不赚银子,亏损运营,声誉极差。
又有陵国商城压着,恐怕是没可能起来了。
但是我们都不指你赚钱,也不想你活得太累,我们只希你能平安无恙啊!”
话语里满是疼爱。
楚镇国说着,看的目中又多了几分担忧:
“我和那三国人,都过手。
北辽国还好,其大太子英勇善战,又刚武又有仁爱之心。
只是其父母喜欢开疆扩土,生好战,一言不合就是干,武力极强。
而南黎国最为霸道,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但凡是他们喜欢的,都想占为己有。
还喜好挑拨他国,煽风点火,借刀杀人。
西武国虽然不至于那么霸道,但是每个人都不怕死,完不任务、便自刎谢罪。
可想而知,他们每个人都在拼命。”
楚父越说、越是想起曾和他们战的岁月。
他忧心忡忡地将黄金软甲递到楚惊帼手中,叮嘱道:
“从今夜起,你便将黄金软甲穿在上。
无论如何不可取下、直至他们离开为止。
为父现在是个残疾人,帮不了你什么,保护不了你。
能给你的,也就只有这了。”
楚惊帼拧眉。
黄金软甲,传儿不传。
而且大小型号不对,给了,得取下一部分,后续没法再还原。
这黄金软甲,也算是毁了。
道:“我用不上这,父亲你留着。
日后你还有站起来的时候,楚棠迟早也会回来。”
提起他,楚父更是一脸的叹息。
“我已不指他那个不肖子了。
至于我……”
虽然楚惊帼口口声声说他能站起来,但是他的近日越发麻木,麻得发痛。
病似乎比以前还恶化了。
他也不敢给楚惊帼说,不想让担忧。
他只能道:“父亲现在唯一希的,就是你平平安安。
你就拿着吧,让我们安心。”
“是啊。我从昨日起,眼皮子就跳得厉害。
你要是不穿着,我们怕是没法眠了。”
楚母也在一旁劝说。
楚惊帼只能接过:“好。”
其实医疗包里,也有防弹,比黄金软甲的质量更好。
只是工艺是现在达不到的,尽量不让外人知晓。
楚母见接过后,才放下心来。
拉着的手,又开始说:
“对了,我听说你今日、与老楚家的人起冲突了?
丫头,听母亲的,咱们不回去,不和他们接触,但也别和他们起冲突好么?
听说云凰已被召宫,帮着皇太后筹备这次的盛事。
是普天之下、唯一能做皇后的人。
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被立后、贵为国母。
现在得罪他们,日后他们一定会算账的……”
楚惊帼面容平静冷漠地反问:
“我不出手,他们就不会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