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什么危难之际?”
“商协会犯了事的人,是楚老夫人。”
“朝廷向来清正严明,不至于连累商会。商会怎么就危难了?”
“你要是觉得吃力,你就别开口啊!说得这么勉强为难做什么?”
有刀子刀子心的人、直接毫无和的穿。
也有人站出来说:
“大家不要吵,我认为会长的确是该选举了。
王掌柜虽然富可敌国,但沈掌柜也不差。
我个人认为沈掌柜更为稳重,事有度,应当由他担任会长。”
“我认为魏掌柜更为适合,他营全国酒,人脉更广。
认识众多名流权贵,有利于商会的发展。”
三方的人就那么争论起来。
他们都忘了他们来这儿的目的……
更忘了要让楚惊帼封店一事……
楚惊帼就坐在那里,从容不迫地喝着茶,静静看。
三方人员已越吵越激烈:
“古来商会做会长者,不是以钱财衡量吗?
王掌柜家的丝绸、即便每棵树上挂一匹,东夏国境树挂满了,王掌柜的布匹都还有剩!”
丝绸向来是这古代十分贵重的事,足以证明其家底殷厚。
有人却道:“可更得看重民心、以及能力。
普天之下哪个人不是吃王掌柜卖出的粮食?
他若出了岔子,谁都得饿死!”
“但比人脉比报、比知晓风向,你们谁也比不上魏掌柜!”
“魏掌柜是有人脉,但昨日怎么没见谁把他从懿镜司捞出来呢?”
“进了懿镜司又如何?好歹又能出来!说明他是清白的!”
“进过牢里的人还想当会长?”
“行了!”
越吵越烈之际、一道沉厚的嗓音忽然扬出。
是沈亿万看着所有人、对他们道:
“不论是我、还是王掌柜、魏掌柜,我们的财力相差并不大。
我也认为、不论是谁都能担起这会长一位,能让商会更加蒸蒸日上。
这的确是个十分艰难的选择。
不如这般、我们抓纸条决定、如何?”
他这话一出,现场众人都寂静下来。
抓纸条?
这么严肃的事、抓纸条?
但他说得有理,三人的财富地位、争个头破流也未必有结果。
抓纸条、是最为简单利落的方式。
王大元想了想后,道:
“行、我同意!”
魏显宏:“我也没意见。”
反正他们商者,也相信气运。
每个人家中还供了菩萨。
这次、就看上天如何抉择。
很快有人去准备纸条。
忽然……
“等等。”
一道清冷的话音扬出。
楚惊帼看着所有人、问:
“这么麻烦做什么?找个比他们三人都厉害的人做会长不就行了?”
众人的目顿时纷纷落向。
“更厉害的人?”
“楚国医,你是在开什么玩笑?”
“普天之下、哪儿还有人比他们三人更厉害?”
“唯一强大的楚家、现在也已倒下了。去哪儿找?”
“你一个妇人,啥都不懂,就不要开口了。”
“这种大事,岂是你一个妇人能的?”
不人看他的目,皆充满了不悦。
在医术上他们可以敬重,在商场上,楚惊帼只是一介妇孺,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