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深见没动静,面容更沉了几分:
“本王最厌恶人勾心斗角,怜儿,这次你让本王失了。”
低沉的话扬出,他转迈步就往外走。
楚怜儿这才醒来,连忙坐起拉住他的手腕:
“阿深……不要走……是怜儿错了……是怜儿的错……”
慌张又可怜地解释说:
“怜儿并不知道姐姐没在里面,真的在院子里等了整整一个上午。
当时也是真的出现了短暂的眩晕,晕倒在地。后来是你们来了后,我才苏醒的……
那时候事已闹那个局面,我也一时鬼迷心窍,所以就……”
说到这儿,下了床,挽住帝深的手臂,整个人近乎黏在他的上,弱无比的道:
“怜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阿深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我站了一上午,脚好累,那时候兴许是不喜姐姐过于嚣张的格,所以才……呜呜,说到底全是怜儿的错,求求阿深不要厌恶怜儿……”
声音又沙哑又弱,那单薄的体更像是没有骨头般黏在帝深上。
说话间,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还从水灵灵的眸子里滚落,看起来楚楚动人、梨花带雨。
帝深看着这模样,终究是拿出锦帕,为拭去眼泪:
“若是厌恶你,本王方才就不会包庇你。但这种事,本王绝不希有下次!”
“是,怜儿一定会铭记在心,多谢阿深……”
楚怜儿娇的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膛撒娇。
帝深看着娇小可人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楚惊帼那清冷倨傲的模样。
若那人服软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楚怜儿蹭着蹭着,白皙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膛,缓缓踮起脚尖,想吻他凉薄的。
帝深却莫名有些不悦,将轻轻推开:
“乖乖休息,本王还有些事需要理。”
安抚后,他迈步离开了惊鸿苑。
楚怜儿看着他的背影,手心顿时又握拳头。
自从嫁王府后,帝深一次也未宠幸过!他彻底变了!
是今天的事让他膈应?还是因为楚惊帼?
不行……不管是因为什么,也绝不容许继续这样下去……
楚怜儿对碧绿代:“你去筹备件事,今夜无论如何,我要他留在惊鸿苑!”
“是!”碧绿立即去办。
年后初春的天,总是有些冷。
冬末的风卷夹着消融的余霜,让空气里多了些冷意。
楚惊帼在巷口坐了一下午,也没想到好的办法。
天一点点晦暗下来,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不人开始收摊,街上的行人也慌慌忙忙往回跑。
楚惊帼也只能回王府,却走得极慢、并不急着回家。
于而言,回去也是一个脆弱的枝蔓,和一个可怜的小娃,没有人能帮得上。
而们,还把所有的希寄托在上。
一种担当让在脑海里构思着各种可行。
不知不觉,路过一片林子。
林里的小雨淅淅沥沥,打得竹叶发出轻微的细响。
楚惊帼连雨伞也没撑,正走着,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强烈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