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盯着结婚证,他们的名字,他们的照片,他们的,都是他们的,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恨恨的盯着,越盯越恨,恨得眼眶通红通红,也缓缓地仰起脸,歹毒地看着凌清瑶笑:“好,很好,很孝顺,不愧是你妈心尖上的宝贝儿。你就带着这样的孝顺好好地活着,不要再找凶手,不要再报仇。等你死后见着你妈,你就告诉,妈算什么,仇算什么,永远不及一个靳薄离来得重要。”
凌清瑶的脸一点点泛白,无声的哆嗦,眼眶慢慢变红溢上眼泪,这是心里害怕的,也是心里计较的,可是来政局是谁的错?不和靳薄离结婚,今天就能逃出结婚的悲剧?
所以,这悲剧是赵斌酿造的,是他的错!
是他酿造的是他的错,他又凭什么怪?又有什么脸说?他还想说还想说,被靳薄离拿纸塞住了,警察把他押上警车。警车呼啸离开,靳薄离谢过王局也抱着离开,急冲冲赶往医院。
回医院的路上,的药效还在,但是已轻了许多,手指能自己动几下。
到达医院的时候,的药效散了一半,能张开,能慢慢的含糊的说话:“靳薄离……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你结婚……我们,去,办,离婚证……”
靳薄离没有理,抱上,用冷水帮洗脸缚脸。再扶躺下,帮按,从头一路按到脚。
的知觉慢慢回来,理智慢慢回来,自己慢慢回来。可以举起手,可以重重地叹气,可以自己坐起再自己移动,让后背靠到床头以最舒服的姿势坐着。
“还有哪里不对劲?说出来我再看看。”靳薄离了解这种药,一般都是药效过了就好,但有时候药的份和用量不同,体会留下一定的后遗症。用量如果过重,还会发生大脑休克的生命危险。
凌清瑶沉痛的指了指口:“心疼!”
靳薄离眸一怔,心疼?伤到了心脏?又听说:“靳薄离,我妈去世还不到一个月,古人为父母守孝三年,我为守孝一年也是应该吧!靳薄离,这次算我求你,你陪我去办了离婚手续,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