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地上的人,不是别人,就是……
赵母!!!
听见靳薄离讲那样的话,整颗心就全部乱了,赵斌的行为是可恶是毒辣,可救不救人也有个人意愿,本就涉及不到犯法。就这样没了将功补过,就这样没了人可言,表示深深地不服。
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斌去坐牢!
让赵父盯着赵斌,追出来,听见靳薄离打电话的声音从前方隐隐传来:“……不要找赵斌……让他坐牢……”无法接这样的安排,心里的不服越想越气,变愤怒,变仇恨。
墙边支着一警,不知道是哪个执法警察临时放在那里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就走,想着先谈判,谈不妥就动手,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如此想着,就越想越歪,头脑被各种无法谈判功的臆想冲昏!
拐角,他和凌清瑶抱在一起,那么依那么温,完全没有刚才的冷漠和冷酷……于是,又想,靳薄离整赵斌整得那么绝,是不是也可以动动他的心头?再说,凌清瑶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一切的错都是凌清瑶惹起来的。
如果没有凌清瑶,赵斌不会变这样。
如果凌清瑶老老实实安安份份的和赵斌结婚,赵斌也不会变这样。
杨莎的死和赵斌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把错加到赵斌的上?为什么要赵斌陪他们一起坐牢?药是凌东昆给的,婚的手段是凌东昆教的……一切的一切都和赵斌无关,所以要死也是凌清瑶他们去死。
如此想着,心就歪了迷了,举起手中的警对着凌清瑶头部的要害狠狠打去。
死!
凌清瑶死了,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靳薄离及时抬头,及时旋转,肩膀挡了一部分的力度,高度又让头部致命的要害变后脑勺。后脑勺被敲裂,殷红的顺着发溢出来,流进脖子,染红了白的衬。
触目惊心!
赵母的眼睛被刺痛,也蓦的回神,终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做了什么,吓得丢掉手中的警,两一软跌坐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来谈判的,是来求的,就算靳薄离心狠,凌清瑶的心还是很软的,只消求一求,还是有可能答应的。
心魔!
万恶的心魔!
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一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我妈死的还不够惨?是不是我妈的头被人打得还不够烂,你还想来再加一?可他是靳薄离,你知道吗,他是靳薄离啊……”凌清瑶久不流的眼泪又一次流下来,妈妈的影未散,靳薄离的伤害又来,的心啊,团一团,乱一团。
赵母不停的摇头,不知道要说什么,眼泪如雨般倾泻!
凌清瑶哭得更惨,抱着靳薄离,用手捂住他头上的伤口。可是的手指能清楚的觉到,他的鲜不断的从的指中往外溢。
哭得好伤心,好害怕,他,不停地他:“靳薄离,靳薄离,你撑着点,你不要睡着……警医,这里有没有警医,有没有医生……快点打电话,快点救护车……”
乱了!
乱了!
现场一片混乱!
这伤的可不是别人,是靳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这事儿不泄还好,万一让靳老知道……乱了乱了,直至凌清瑶喊出医生喊出救护车,他们才想起警车,才想起警车可以护送靳薄离去医院……
医院那边接到电话,同样是几百万个想不明白,动动凌清瑶动动杨莎就算了,谁有这么大胆子还敢靳大爷的脑袋……院长人准备手术室,准备救命,再带人亲自等在医院门口,百抓挠心的焦急……
车上,靳薄离努力的强撑,晕晕乎乎的头脑想睡又不敢睡,凌清瑶在他旁边哭,一直哭,哭得撕心裂肺。